管事见我装得这样狠,忍不住了,“青萝姑娘,王爷大手一挥,是叫你来库房随便挑拣。”
“但哪有你这样贪心的?”
这箱子,本就是夜非滕替我收下的,我想要拿多少,夜非滕都不说什么。
管事管得也太宽了。
“王爷说了,我想拿多少是多少。”
话说得如此简单,那管事却不肯干。
他黑着脸,警告我:“拿个一支两支,也就够了,不许再多拿。”
“你凭什么管我?”
我在夜非滕面前是做小伏低,那是因为他是我主子。
哪怕在子御面前,我都不会低三下气。
管事要找我茬,我自然回怼过去。
“哼,行!”管事在庄子上,也算是半个主子,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么不敬过,“你们几个进来,叫她知道庄子上的规矩。”
几个人围上来,先是重重将我按倒在地。
再是拿了几根又长又细的银针过来。
没想到后院那些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这大老爷们也这么擅长。
这几人拿着细长银针,往我身上扎着。
扎在皮肤上,痛得五脏六腑都疼。
我抵死挣扎,奈何他们人多。
“你还要不要跟我作对?”管事仗着对付我完后,身上留不下半点痕迹,捅到夜非滕面前去,也不能怎样他,越发嚣张。
“你们动作快些,扎她一百下,一千下!”
我强忍着剧痛,提醒管事:“我好歹也是王爷身边的贴身婢子,你虽是管事,也是要敬我几分的。”
“你这样欺辱我,莫不是连王爷都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