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拢了拢外衫,来不及重新系好带子。
屋内,门窗都关紧了。
烛光之下,我的视线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眸子中。
夜非滕的目光下移,往我身上飘来。
低头一看,我的脸不禁通红。
但我顾不上那么多,几步疾走到他面前。
先前几次受伤,屋内放着纱布,还有伤药。
我轻车熟路找出来,再是细心地拿过帕子。
蹲在夜非滕的面前,我用帕子轻轻擦拭着他的手掌。
待伤口处,清理得差不多了,我再拿着药酒冲洗。
“轻点。”
他倒抽一口凉气,再是一声怒喝,吓得我差点没把药酒给丢出去。
险险拿稳,我再往他手掌倒的时候,双手止不住地颤动着。
“只是叫你轻点,又没说要怎么你,你怕什么?”
“我怕弄疼王爷。”我的声音,渐渐地变小,直到最后一个字,几乎快要听不见。
夜非滕笑了,忍不住用那只好的手捏住我的下巴。
我被迫与他四目相对,夜非滕嘴角上扬,沉声问我:“本王可是为了你,才受的伤。”
“你打算怎么回报本王?”
我茫然地看着他墨黑的眸子,费力地想了许久,依然什么也想不到。
倒是屋外面响起了叩门声。
是徐若白被子御给急急拉了过来。
“王爷,徐若白过来了。”
夜非滕上下将我扫视一遍,用眼神示意我,赶紧将外衫给穿好。
等到我穿戴齐整,他才让徐若白与子御进来。
“才来庄子上多久,怎么总是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