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滕语气生硬,但还是能够听得出他内心的不满与委屈。
仿佛在对我说,他都已经对我这样好了,为什么还要时刻被质疑,他对我的一片心,随时会收回去。
“夫君,是我们不好,以后绝不会再说了。”
“你们哪里是不说了?是不敢再说。”
被他说破,我歉意地说道:“谁叫公子威名在外,我们想不怕也难。”
夜非滕看着我,摹地笑了。
笑得我一脸的莫名其妙,不明白他明明是在同我生气,怎么就忽然笑了。
他动手捏住我的下巴,“你呀,真像是兔子见到了老虎。”
“记住了,以后就算是怕我,也不能去想我会杀了你。”
夜非滕问我:“你的短刀呢?”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从怀里,取出那把短刀,“短刀在这里,我一直随身携带着。”
夜非滕指着他的心口,“从这里,扎下来。”
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他在说什么?叫我拿着短刀去扎他。
我是嫌自己命长?
“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夜非滕红着眼睛,抓着我的手,逼近他的胸口。
奈何他的力气比我大,我无论怎么用力,都挪动不开。
“刺进去,你躲什么?”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还是在挣扎着,然而没有用。
眼看着短刀就要扎下去,我吓得疾呼起来:“子御,徐神医,快来!公子发疯了,好像是失心疯犯了。”
子御与徐若白第一时间出现,但也没赶得及。
那短刀,竟是已经扎了进去。
“你不是说,你怕我吗?”夜非滕冷着脸,十分强势地说道,“那让你杀我一回,是不是就不会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