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林渊继续说道:“每七天休息一天,四十分钟一节课,至于一天上几节,你和教习商议一下,成绩优异的话,村里会拿出奖励来。”
范鸿盛问道:“几位仙长是打算长期教呢,还是……”
“暂定三年吧。”林渊说道:“书院还需另行聘请大约十名教习,范山长可代为物色,届时会由我等传授新的知识,教习参悟透彻后,再教与学生。新聘教授,必须精通算学。”
范鸿盛问道:“那新增费用方面?”
“你写明白需要多少,写不明白重新写,写明白后交到莫忘师姐父亲那,我们讨论后给予回答。”
事情谈完了,林渊便起身告辞。范鸿盛问道:“不等那些题目解答出来么?”
平安想了想后说道:“如果谁解答出第三题,我会让他专攻算学。”
平安的意思是带在身边,只学数学,几年后就是一个合格的数学人才了。
然而却在人们的过度解答下,变成了谁解答出这个问题,谁就能成为仙师的仆从。于是乎,这个能烧干脑汁的逻辑套路,迅速荼毒了整个山南。
宫锦绣把手扶在平安肩上,蹦跳着离开了书院。
范鸿盛看着人影走远,感慨道:“还是君山掌门想的周到啊,要不是他禁止教习们成为仆从,这书院啊,早没人敢呆了。”
范鸿盛挥手让教习带着那五个孩子下去了,自己则踱着小方步来到书案前,书案的画纸上,一团貌似乌龟的墨水摊在上面。
“这也能叫画?抓只猴子恐怕都画的更好,白瞎了那脸蛋。”范鸿盛自己也是绘画高手,一边吐槽一边习惯性的对画笔技巧开始了分析:“这一笔有意思,这一笔笔意怎么联系上的?这笔真妙。”
看着看着不过瘾,他干脆取了支笔临摹起来。对着那支乌龟一笔一画的临摹完成后,范鸿盛就真的只看见了一摊墨水,乌龟不见咯。
小龙独自在山南的城墙上溜达了两圈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在当铺里换了十两银子,又跑去殡葬店里定制了两块灵牌后,转身进了一家赌坊。
赌坊分为上下两层,下层是大厅,放着四张赌桌,上层是包厢。
门帘旁,是一座半掩的柜台,小龙直接往柜台上拍了一两银子:“来杯酒。”
柜台里的女子大红袄子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一痕雪脯,闻言后媚眼如丝的提壶斟酒。
一个身材高壮,脸有刀疤的男子应身过来,倚着酒柜,双手环抱,对着小龙说道:“兄弟好面生,峰北的?”
小龙也不说话,直接把斟满的一碗酒往那汉子那里一推。
汉子也很干脆,抬碗就干到底:“说吧,想打听什么。”
小龙说道:“柳家。”
那疤面汉子说道:“兄弟好胆,那柳家的事情也敢掺和。”
小龙又拍出一两银子,和先前那一两并做一处,推到了疤面汉子跟前:“这地方,银子给足了,没有什么不能卖的。”
疤面汉子面色一变,将小龙推来的银子推了回去:“你是来成事的,还是来坏事的?”
小龙又拍出一两,三两并作一起推了过去:“我是来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