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想法说详细点听听。”黑哥发给黄老板一根雪茄。
“我是这么想的,赌场的生意一天好过一天,如果把真个二楼全改成赌场,稳赚不赔,紧挨着飞翔的那个小二楼有三十多个房间,我想咱兄弟弄下来该成包厢,接待客人用,到时候再多上点小姐。我算了一下大概需要100多万,黑哥你出50万,有钱大家赚。”黄老板兴奋地说。
“我完全没意见,等明天就把款打到你帐上,具体操作你来进行,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想随便走动,你应该能理解。”
“行,行,没问题。”
黄老板忽然想起了什么:“刚来了两个据说是印度的黑丫头,长得不错,床上功夫了得,两位要不要享用一下?”
黑哥有点想,回头看若飞,若飞的脸通红,不想绝对是假的。还是那个誓言,给梦怡的誓言是他的第一个誓言,到什么时候,管你是哪来的妞,就是月亮上那个跳舞特别厉害的妞下来了,他也不打算干。
“我就不要了,黑哥你玩儿吧。”若飞不好意思地说。
情理之中,黑哥恼火了:“你他妈吃错了什么药?对女人好像充满了敌视?玩乐不好吗?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是这样的,我对梦怡有誓言,从此不碰除她外的任何女人,到永远。”若飞认真地说。
黑哥觉得他的话太他妈荒唐了,若飞分明就是个花花公子,就包括他跟梦怡的结合,跟强奸差不多。
“你能做到?我真不知道你能坚持多长时间。”黑哥笑着说。
“能,我一定能。”若飞肯定地说。
“那我就不勉强你个正人君子了,我去玩玩,你在这里等吧!”黑哥说完,跟着黄老板出去了。
十号包厢里。
两个印度女人都到了,很快变成了赤裸,对着黑哥扭动属于一个民族的舞。这舞原本是力和美的体现,通过赤裸的肉体表演开来,除了给人性欲什么都没有了。
是谁赐给了人肉体的冲动,原来是造人那个人。
扭完了,黑哥也脱光了。
“你们会说中国话吗?”黑哥问。
“做爱,做……爱是中国话。”其中一个略微瘦点的女人僵硬地说。
黑哥不禁想笑,可两个肉乎乎的女人已经来了,用不同的方式挑播他的身体——舌头已经浑身的每个器官。
呻吟的不是女人,是男人——黑哥这个男人。
这是战场,绝对是战场……
若飞呆的无聊,听起了歌,声音很大。偶尔跟着唱几句。
时间还在推移,黑哥都出去快一个小时了,不应该啊,以黑哥的能力连去带回来最多也就十五分钟啊——其中脱裤子和前奏十分钟,这次是怎么了?难道遇到了什么危险。
若飞走到门前刚要出去看个究竟,敲门的声音。
他拉开了门,一个印度女人赤裸着进来了,口齿依然僵硬:“先生,我要给你服务,你,你赶紧把衣服脱掉。”
“出去。”若飞喊着就往外推那女人。
可能是那女人赤裸着,皮肤太滑腻,若飞没使上什么力气那女人已经进来了,麻利的关上了门。
“黑哥呢?”若飞稳定了稳定情绪问。
“谁是黑哥?”女人用奇怪的音调问。
“就是……就是你们刚才陪的那个胖男人。”若飞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
“在,在隔壁享受呢。他……他很弱,没几下就不行了,我的女伴用新方法给他弄呢。”女人骄傲地说。
“警告你一下,我不吃这套的,我是俗家弟子,我粘女人,你赶紧回去。”
“不,我是不会走的,你很强壮,我需要你干我,非常需要。”
若飞坐在沙发上欲哭无泪,闭上了眼睛不想多看一眼,下半身即将折断。
女人跳起了奇怪的舞,腿分了叉,该裸露的地方进一步裸露……
若飞挣眼的瞬间,被春色猛列地电了一下。
颓废确实不是病,但却不好治。
他有种恐慌,为了那千年不该变的誓言,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