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出对尖,你小子会不会玩啊。”
“六张牌了,确实挺早的。看来我还要跟我沈哥多多学习。”
陈钧才假装谦逊着,张开牌尽力遮住自己的嘴。这一操作让一向冷静的任泽慧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她看向自己的牌,又恢复到了原来那般清冷的气质,看着手里的八张牌,像是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出牌。
“谅你也不能一口气走掉。”
沈全振轻哼了一声,“我们不要,你出吧!”
突然,只见男孩一把,把手里的牌全数摊放在课桌上。
“怎样?哥们我出了,六个五~走了!”
看着课桌上的四张五和两张二,沈全振和宁森面面相觑,但又不得不承认陈钧才这手出的好。
在“打娘儿”中,二作为赖子出现,尽管它作为最小的牌,但却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例如上家出了三张六,你手上有两张七和一张二,那么就能出,作为三张七管他一手。
任泽慧一脸震惊,但很快就投入了与另外两人的对弈中。看着一脸轻松的陈钧才,任泽慧没好气地盯着他:
“你倒是出去了,我咋办啊?”
“我相信你的运气,朋友。”
陈钧才边说,边翻看着一本课外书,上面讲了一对男女因为各自的阶级不同和信念不合而分手的故事。
果然,任泽慧的好手气让她战胜了沈全振兄弟二人。
由于战胜两家,陈钧才和任泽慧两人打到了五。即在这场牌局中,红桃五是最大的牌,五也如同上把三一样,成为了大小王般的存在。
这时的陈钧才,看向手上的一把牌,开始犯难。这时候,他懊悔为什么玩的不是斗地主呢,这样从3开始到10就有顺子,然后再出两个尖就可以走了。
可宁森一出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一旦出了两尖的话,他们哥俩个出再小的单,自己都管不上了。
男孩有意看向任泽慧,只见对方也是一脸忧愁。看来这把赢不了了。
可在最后,看着面前明晃晃的由三个三和三个二组成的牌,经过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放在桌子上时,他就明白任泽慧这家伙,是在作弄自己。
“喂,你走了就不管我了吗?”
“我相信你,能赢的。”
听着任泽慧的回答,男孩哭笑不得:难道自己陷入了幻术之中吗?
很快地,看着每一次出对都不要的陈钧才,沈全振和宁森二人变着法地出对,让陈钧才难以招架。看着一脸坏笑的任泽慧,陈钧才也无奈地笑了。
突然他发现,先前那种与任泽慧之间那种怪异的感觉,消失了。而经过一个午休的游玩,陈钧才无意间,缩短了与任泽慧之间的距离。
下午的课程开始了,沈全振收起扑克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任泽慧和宁森都笑着,和陈钧才告别。
任泽慧,和其他的男生成为同桌,和其他的男生一起开怀大笑的样子……并不是映射自己的无能,但却是友人发自内心喜悦的证明。
陈钧才想着,带着这一天的美好回忆继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