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纪恂想起傅书行对柏唤辰的态度,冷哼,“我才不会告诉他!”
傅书行双手抄兜就站在远处,看着纪恂跟赵展磊两人凑得近近的,光天化日的大声“密谋”。
当别人是聋子。
傅书行迈步走过去,冷飕飕的说:“不告诉我什么?”
纪恂吓得整个人都跳起来!
赵展磊刚刚光顾着“咯噔”了也没听见傅书行的脚步声,同样被吓了一跳。
两人同款心虚。
傅书行的表情看上去更冷淡,“谁来说?”
纪恂想起前天晚上傅书行提到柏唤辰后那凶凶的样子,心有余悸的往后退了半步,让原地不动的赵展磊面对接下来的疾风骤雨。
被纪恂毫不犹豫卖掉的赵展磊:“……”
赵展磊咽了咽,顶着傅书行冻死人的视线,临场发挥:“我们说,说周休去看烟火大会来着,行哥你不是要急训吗?应该没时间,所以就想着不要告诉你,免得你想去又不能去,心里难受。”
傅书行闻言看向纪恂,冷声嗤笑,“幼稚。”
纪恂心里顿时一阵咆哮:幼稚你大爷啊!
你才幼稚!
你全家都幼稚!
不对,全家就你幼稚!!!
傅书行不再跟两人多说了,转身进傅家。
赵展磊也走了。
纪恂冲他挤眉弄眼,比比嘘的手势又摆摆手,示意他待会儿别来了,通讯器上聊,不然傅书行再起疑心就不好了。
赵展磊点点头,冲纪恂比OK的手势。
吃过午饭,纪恂躺床上补了一下眠。
然后下午三点被妈妈叫醒。
“该吃药了小恂。”
纪恂揉揉眼睛,他睡得还好,结果动了动鼻子,立刻问:“什么味这么臭??”
纪母笑,“胡说八道什么,是中药味。”
“中药是什么?”纪恂坐起来。
纪恂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吃过药,虽然精神体出现的晚,但身板儿皮实,体质也好,正儿八经的生病次数加起来还没有傅书行来的多。
“是中药加水煎熬出来的汤。”纪母说:“喝下去就好了。”
纪恂点头,但看到端到自己面前那漆黑黑一整碗,顿时崩溃了,“这东西怎么喝啊!!”
纪母没想过儿子能这么抗拒,说:“两眼一闭一口气就喝下去了。”
她再看一眼在床上费劲儿滚动的大王蛋,“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大王着想,它一直待在壳里不能孵化多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