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古驰的标志,一脑门冷汗,得,旧债未清,又欠新债。
“臭家伙,你敢弄坏我包,回头算账!快拿出来!”
“哦!”
我赶紧掏出个东西,一看,Abc,扔掉。
再掏出个东西,是一面小化妆镜。
然后我接着从包里掏出了一瓶农夫山泉,一根口红,一包瓜子……
最后,终于是掏出那张又旧又黄的布。
“咬破舌头,喷口血在上边,然后扔给我。”
程橙喊。
我一脑门黑线,茅山术动不动咬舌头,是不是有点太自虐了?
没得办法,只好咬一口,那是真的疼。
溃疡都长过吧?至少比那个疼十倍。
一口带血的唾沫星子喷到黄布上,我把布狠狠一丢,向程橙抛去。
角度问题、力度问题,种种客观因素,程橙没接住,反而被黄布套到脑袋。
村长直直站起来,似乎对那块黄布有极大的敌意,嘶吼着扑过去。
“臭小子,你真是帮倒忙凶得很!”程橙急不可耐将黄布扯掉,发现村长已经到跟前,惊慌中什么都来不及做,直接把黄布往前一怼。
村长一把抓住黄布,嗤……
两只手冒烟。
我坐在地上看傻眼了。
那布有那么大威力?
程橙似乎也傻眼了,看看布再看看村长,突然意识到什么,直接把布套在村长头上。
村长发出惨烈叫声,一片白烟从黄布上升腾起来。
“好牛逼!”我惊呆了。
程橙瞪大眼:“什么鬼?”
但我俩很快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程橙迅速地分给我几张符,叫我像她那样贴起来。
其实不用她说,拿到符的瞬间,我脑子里就涌现出一些信息,脚也不由自主开始走位,唰唰几下就贴好。
这下两口子都被困住,尤其是男鬼,虽然戾气更重些,可他被黄布套着脑袋,直接从村上身上被收走。
村长此刻软软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昏迷还是醒着。
程橙赶紧作法,要送他俩归西。
“尘归尘,土归土……”
“呜呜呜!”
角落里的女孩,哭声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