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味儿顶的我脑袋晕晕的。
本身今天就不咋舒服。
我勉强舔了一口,一股热辣冲到喉咙里,赶紧喝口水,再吃一颗花生米。
夏希海又笑了笑。
那笑容很奇怪,咋感觉像是慈祥的老父亲欣慰地笑呢?
只是他长得丑,面相凶,所以不大看得出来。
也就是我对他比较熟悉了,能感受到微妙的变化。
之后有几分钟我们没说话,我顾着吃花生米,他顾着喝酒。
没多久,小半瓶二锅头下去。
夏希海突然就问我:“还记得炽焰局吗?”
“噶?”我愣了一下,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关于炽焰局的一些信息,就都说给他听了。
他边听边点头:“果然没错,你是我要找的人……”
“噶?!”我更傻眼了,“啥意思?”
难不成,他跟黄全是一伙的?
说起黄泉,我那个单子还没完成呢。
那个叫盛伟涛的顾客,还有阴郁的眼神和面孔。
我大老远从羊城到莞市,就为给他送一份肠粉。
不容我想太多,夏希海又说:“我一直在寻求一个衣钵传人,算卦的说,我的徒弟在南方,所以大老远南下,果然找到你。从今天起,你就跟我学艺了。”
我一脑门黑线,难道我这辈子就这么招师父?
左一个师父,右一个师父。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学生都是一个班主任管几十个学生,我这可好,俩师父专管我一个?
夏希海可不管我有多少小心思,兀自说起这段时间教给我的一些术法,尤其是提到他说过的烈焰阵。
“啥是烈焰阵?”
其实我脑袋里啥都有,就是理不清,好像隔着一层纱。
夏希海又咪了一口酒,筷子沾酒,在桌上写画起来。
“烈焰阵,是一种阴损的阴宅阵法,阴宅懂吧?就是墓。这是墓局,是从炽焰局里浓缩出来的阵法。”
他耐心地跟我讲解,我也慢慢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