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当时就吓哭了。
这还不算什么。
晚上睡觉的时候,舅子媳妇感觉有人在自己耳朵边吹气。
她迷迷糊糊,以为是舅子,就推了一把:“你转过去,别冲我哈气。”
可一把推个空。
舅子媳妇一激灵,舅子睡在她左边,刚才却是有人朝右边耳朵吹气。
她慌神,赶紧张开眼看过去。
一张大花脸一晃而过。
是怎样的脸呢?
整个基底是雪白的,两腮两团红。
“就像丧礼上的纸扎人一样。”
舅子媳妇形容。
那张脸唰,不等她看清楚就没了。
不过她记得,那张脸诡异地笑了笑。
第二天早上起床,她准备把这件事告诉丈夫。
可一看到舅子那张脸,就给吓懵了。
舅子两腮两坨红,和昨晚上她看到的纸扎人一样。
而且这两坨红,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后来去医院检查,发现是长了猫藓。
关键他家只有狗,没有猫。
后来干脆连狗都送走了,全家搬离别墅,回市区老房子住着,图个安心。
可惜没能安心。
舅子的身体越来越弱,简直成了林妹妹。
公司的境况急转直下,连续关停了好几个项目,赔钱赔惨了。
还好姐夫及时赶到,和他一同来的,还有一个所谓的大师。
我们问他这个大师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舅子媳妇统统不知道。
不过听口音,好像是南方人,个头不算太高,长相普通,转过头就能忘记的路人颜。
大师来了之后,鼓捣一番,他们家倒是暂时安宁下来。
不过大师却说,这种安宁是暂时的,他们已经欠下深重的阴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