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看出乾隆已经说服不了老佛爷,事到如今,他自然不能让晴儿来承担这件事,眼下,也只能由他自己开口拒绝老佛爷的‘好意’了。
永琪一撩下摆单膝跪地,拱手行礼,看着老佛爷一脸哀求地说着,“还请老佛爷三思,替永琪的将来,也替晴儿的将来考虑考虑。”
“你这叫什么话。”老佛爷有些不满,“我就是替你们两个的将来着想,才希望你们能尽快成亲。你将来身边能够有晴儿这样的人从旁规劝,我也能够安心,想必皇帝也该放心才是。”
老佛爷的话在理,永琪只能无力地辩解着,“可我心里,一直都是把晴儿当妹妹看待。”
老佛爷忍不住戳破对方,“那小燕子呢,你也是把她当妹妹看吗?”
“我。。。。。。”永琪一时有些无言以对,因为他心里清楚,若是没有小燕子的出现,他今日或许不会这么抗拒这门婚事,或许真的会乖乖地听从两位长辈的安排。
可问题是小燕子已经出现了,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了自己的心,永琪并无法控制,他的心也再腾不出空位,去装下另外一位女子,不管对方有多么优秀都好。
所以,除了小燕子之外,他谁都不想娶。
“你们一个是阿哥,一个是格格,近日宫中已经有些风言风语,你们却还不知道避忌,如此行事,将来怎堪大任。”老佛爷生气地指责着永琪,她心里总觉得,是小燕子把一些民间的坏习惯带进了宫中,也带坏了永琪。
永琪到底是缺少历练,如此几句话便有些招架不住。
乾隆看出永琪的为难,不得不出面帮腔,“皇额娘。这还珠格格本来就是朕的义女,就算是嫁给阿哥也并无不妥。”
“皇帝,可她的出身呢,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来历不明的女人,怎么能够嫁给永琪,就算只是当个妾室,说到底也是高攀。”老佛爷毫不留情地说着。
老佛爷这话乾隆倒是有些不爱听了,“不管怎样,她是朕的还珠格格,是救了朕两次的人,换句话说,她是整个大清的恩人,如此英勇不输男儿的女子,世间少有,我看,倒是如今的永琪,还差了些。”
“皇帝!”
先前皇后说这还珠格格会妖术,把皇上迷得昏头转向,老佛爷也只是半信半疑,可如今听对方这样说,一时间只觉得乾隆一定是魔怔了,否则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佛爷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永琪,看着站在他身旁的乾隆,顿时有些怒不可遏,“好啊,很好,今日你们父子俩是合起伙来对付我了。”
“行,孩子长大了,一个个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们,也懒得管了!”太后愤怒地说着。
晴儿连忙劝着,“老佛爷息怒。”
永琪也只能认怂,“皇祖母息怒。”
便是连乾隆,也不得不放缓了语气,“皇额娘,你这又是何必呢,瞧把这两个孩子吓得。”
老佛爷年岁已高,再加上这些日子宫里风波不断,乾隆可不敢再惹对方动怒,万一一个不小心气出个好歹来,“说来说去,咱到底都是为了孩子好,反正这事情也不急在这一两天,咱可以好好商量商量。”
“你少拿这种话来敷衍我,每次跟你提起,都是不急于一时。”老佛爷有些生气地说着,“结果呢,尔康娶了紫薇,尔泰上了战场,如今连永琪你都要替小燕子争取。”
老佛爷看着乾隆逼问着,“说来说去,你就是没有替晴儿考虑过,你这样做,让我怎么跟晴儿的阿玛额娘交代。”
乾隆只能委婉地劝慰着,“皇额娘,咱大清多少王公子弟,难道就挑不出一个优秀的男子,能与晴儿相配的吗?”
老佛爷顺着对方的话反驳道,“那你怎么不挑一个中意的,把小燕子许配出去。”
乾隆只能据理力争,“皇额娘,你这话就差点意思了,朕想着把小燕子许配给永琪,那是因为他们之间互相喜欢,朕当然乐意成其好事。”
“怎么,难道还是还珠格格亲口跟你说她想嫁给永琪的不成?”老佛爷冷声问道。
她倒是想知道,难道真是小燕子挟恩图报,迫不及待地想要‘高攀’不成。
乾隆连忙替小燕子辩解,“姑娘家家,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更何况是跟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