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气血也舒畅了不少。
昨日的事情真是奇怪。。。。。。
宁修推开窗户,见太阳已经高悬直是连连摇头。
他娘的也太能睡了。
再不赶路日落前就到不了下一个县城,继续投宿在这等荒郊野岭的小店中可不是宁修想要看到的。
宁修出了屋子走到隔壁叩了叩门,沉声道:“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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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陈朋友等等。。。。。。。”
过了半盏茶的工夫,戚灵儿才匆匆赶来打开了门。
看的出来他刚刚换好了衣裳,连腰带都没来得及束。
“陶兄昨夜睡得可好?”
戚灵儿揉了揉红肿的眼睛,摇了摇头道:“别提了,陈朋友昨晚喊了一夜,陶某如何能入眠?那声音简直了。。。。。。我辗转反侧了良久,好不容易有了睡意,陈朋友便又喊起来了。”
宁修大为惊诧。
“我怎么喊的?”
“这。。。。。。”戚灵儿的面色登时红的和熟透的石榴一般。
犹豫了片刻,戚灵儿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开始还原昨夜的场景。
“啊。。。。。。啊。。。。。。嗯。。。。。。哼。。。。。。啊。”
戚灵儿毫无征兆的开始呻吟,直是骇了宁修一跳。
“陶兄,你没事吧?”
戚灵儿停下呻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我当然没事,我是在学陈朋友昨晚的喊声呢。”
呃。。。。。。
学我?这就尴尬了。
他昨晚真的这么不知羞耻的喊了一整夜?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是在睡梦中进行的?我的老天。
这和猫儿**也没啥区别了吧?
戚灵儿见宁修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直是想笑,上前拍了拍宁修的肩膀道:“所以,陈朋友能理解为何我主仆二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了吧?还好这店里的住客不多,不然店家非得叫咱们赔钱。”
戚灵儿下意识的扫了宁修一眼,却是发现少年的下身支起了一个小帐篷,直是吓得连退数步。
“陈朋友,你。。。。。。”
宁修顺着其手指方向看去,也是被吓了一跳。
我去,这帐篷的高度也太夸张了吧。怪不得起床的时候觉得胯下那么难受。。。。。。
虽然早晨起来支帐篷是正常的现象,但肯定不会这么夸张。宁修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春药。
等等。。。。。。
昨晚的那些症状倒是真的和吃了春药差不多。
宁修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连声道:“陶兄,陈某失陪片刻。”
他疾步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床头打开包裹,翻出一只小瓷瓶。
取开塞子,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宁修直是目瞪口呆。
这瓶子里装的不是蒙汗药吗?他和孙悟范那日在荆州城象姑馆中给楚汪伦下药时没有全部用完,便把剩下的随身带在了身上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