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安宁,他的小安宁……
安静叹了口气,慢慢踱步到了水床畔,凝视著疲累酣睡的柔美背影,想到让她累积的缘由,心头又酸又疼。
“这麽喜欢,平日还装作不在意。”被叹息声惊坐起来的文浩,看著床边冷面男人,言语中有几分讥讽。於家人自古混迹大洋,心胸宽广堪比海盗,事实上,行事作风也真是海盗一般无二。夺他人所好之事做得不少,自己喜欢的硬抢了来,更是不胜枚举。
安静这样,静静守护,却硬是不把人拐跑了生米煮成熟饭来要挟家族的行径,於文浩委实瞧不入眼。
“怕她不愿。”平日寡言的安静,只有设计安宁的话题,方才有些谈兴。
“安宁爱你,应是圈内外尽知。”圈子是指四大世家以及相应辅族,外面,则是世人眼中的“上流社会”。
“於少,我以为你不是八卦之人。”这个话题,安静不愿多谈。
文浩撇嘴後,也不再吭声,只是下床去寻衣袍裹身。尚未等他衣衫完整,安静已连被抱走了床上酣睡中的美人。看著有些斑驳痕迹的床单,文浩突然闷闷的发觉,今晚若依规定,安宁是他独一人的,这个安静,竟能在他浑沌中把人带走了,真真好本事!
安静却是未曾多想,他只觉著,安宁躺在别的男人身边,著实碍眼,他想要把她领回家。
老房子入夜後安静莫名,半点没了稍早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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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景致又是极美,怀中抱著心爱佳人,一路前行,安静难得嘴角上扬,心头甜如饮蜜。正如当年张无忌怀抱赵敏一般,安静也希望,这条路最好远一些,再远一些。可惜,没走多远,等著接他们的车便来了。
回到家,安静本想直接把人抱回卧房的,但转念一想,带著别的男人气味入睡,怕不是要梦到别人。一咬牙,把人领著进了浴室,好好的仔仔细细的擦洗了一番。中途安宁有惊醒过,揉巴了下眼睛,看著是哥哥,爽快的判定自己在做梦,又闭上眼继续睡了过去。
可惜,她这一睡,错过了安静难得的真情流露,什麽都没看到。
待她醒来时,自己已是穿著舒适睡裙干干净净的睡在了自己被窝里。
怎麽回来的?安宁挠头想了想,顿觉昨晚那梦非梦。
心头一甜,也不管衣衫不整,飞快往安静房间跑去,推了推门,发现锁住了,这才想起多少年前她已不被允许进他屋子。
撇撇嘴,有些心头不畅快的下楼,管家已叫人弄好了早点送上。
看看时间,九点冒头,安宁琢磨,此刻安静应是在书房忙公事,踮起脚过去一看,果然如此。
“……具体给项目方说清楚,钱给他不是用来玩儿的,年底报表必须让我满意。”电话那头显然正在汇报工作,安静见到她推门进去後,轻轻眨了眨眼便继续谈工作。
靠过去,没有打扰他。
安宁只是坐到他腿上,枕在他肩头看他双唇开合,感受声带振动所传来的阵阵酥麻。
似乎是下意识的揽抱住她,双臂温柔的揽住,恰到好处的圈住她腰身,又没有太过僵硬让她不舒服。
是练习过很多次麽?
安宁心头有些不快,想到他可能用这双胳膊抱过旁的女子,一时间甜蜜温情荡然无存。安宁酸酸的计较起他的过往,连他放下电话专心看她的目光,也觉著有些不顺眼起来:“看什麽看?没见过美女啊?”
“气什麽?”安静启是好打发的,只是把头凑得更近些,便嗅到了她的不对劲。
“没。”突的想起,自己情人众多,昨晚还抽中了个於家大少做未婚夫,安宁又觉得吃醋没了底气,只埋头在他肩上蹭蹭发泄。
“小宁乖,若哪里不舒服,都告诉我。”思前想後,安静觉得若不是酒醉未醒,便是某处“使用过度”。心头虽牵扯到痛,却也扔把她身体放在首位。问过後,便专注看她,直盯著她颈後某处白皙发热发烫。
“哥哥,你……有没有……”咬咬牙想问,却在偏头看到他专注眼眸後,声音硬生生卡在喉头。问到了又如何?难不成,真让他当圈中苦行僧啊?想到这儿,安宁垂下眸来,心神不宁的再不敢看他,生怕忍不住问出让自己伤心的答案来。
“怎麽了?嗯?”见她吞吞吐吐,安静担心又好奇,一手轻托起她下巴,与她闪烁双眸对视,“有什麽不开心的事?”
“说出来让你开心一下麽?”直觉接话後,安宁自己都觉得好笑,双手攀上他肩头,蹭在他下巴上撒娇,“哥哥,哥哥,我的哥哥……”
“傻丫头,到底怎麽了?”暖暖的呼吸喷在脖颈间,安静觉著一阵麻痒袭来,鼻尖又盈满香风,让他不由想起昨夜沐浴时的香豔场面。身体比思想更快的给出反映,安静想要避一下,却被怀中人猛的按住胯间肿胀,“小宁……松手……”
“不要。”安宁哪里肯松手,难得抓住他动情证据,巴不得能把他拆吃下肚才是。
“小宁,乖……”安静声音已哑到极致,情欲在里头,任最粗钝之人均可分辨。
安宁怎麽肯乖?!
仰起头,张口咬上他喉结,撕扯著,像是小兽在练习捕食。手上动作也没个停,虽隔著裤子,却也硬把他情动之物来回摸了个遍,像是打算隔著裤子清晰描绘他形状一般,连根部的囊球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