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中午做的那些鲜花饼,到下午就一个不剩,全都卖了出去。
施夷禾坐在厅堂里,数着自己手里的钱,咧开嘴露出一排贝齿笑的合不拢嘴,“咱今日这还真是意外所得。”
陈玲儿看着那些钱,咽了咽口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暗戳戳的欣喜站在一边,就等着分钱啦!
施夷禾三两下用帕子将这些银钱给包好,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何翠花的手里。
“这些钱都交到你手上了,自己保管好咯。”
瞧见这一幕,陈玲儿可就不服气了,噘着嘴质问道,“娘,你怎么把所有的钱都给大嫂了?”
施夷禾一双杏眼微微抬眸瞧着她,早想到了会有这一关,陈玲儿必然会心中有所不平衡。
只能耐心的跟她解释着,“这饼是你大嫂做的呀?银钱归她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陈玲儿一整张脸白净小脸都垮了下来,手紧紧的攥住衣角,怒气翻涌觉得委屈极了,“可这花是我种的呀!”
“先不说这花是老大种下去的,可是这些花是你照顾的,你也没照顾好啊。”
今日施夷禾听见那些花儿对话,说是已经是好久都没有喝过水了。
毕竟干说没有证据,陈玲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施夷禾起身从桌子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朵枯萎的花朵,“今天我在地里找到的,那些花都是蔫吧的。”
陈玲儿听着她揭穿了自己偷懒的真相,有些害臊。
在气急的情况下,她还没通过脑子,嘴里的话便说了出来。
“我看看娘就是偏心老大家的,从田里的心里只有你的宝贝乖孙儿,如今眼里就只有月月了。”
施夷禾柳叶眉微微蹙起,想来自己的这一碗水,应该已经端平了,她究竟还有什么不满?
陈玲儿既然她不说话,只当是自己说中了,有些得意的抬头看着施夷禾。
“您怕是早就拿了月月的生存八字查了,所以才对她好吧?”
施夷禾听到这里心中气急,这陈玲儿疯了吗?“你在这口出什么狂言!”
何翠花镇的一旁也只能相劝,“二弟妹,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你是谁呀?”陈玲儿现在正在气头上,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施夷禾伸手拍桌子,砰的一声在整个厅堂中响起,“放肆!”
看着面露冷意的施夷禾,俩人都有些发怵,也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了。
这个时候门口放学回来的刘铁柱,看见母亲正在被欺负。
想到之前的种种,施夷禾已经不再是宠着他的那个祖母了,现在只会对月月好。
刘铁柱眼神中透露着失望,眼眶微微泛红,刚才门口大声喊道,“奶奶,你就是偏心!”
说完这句话,他就朝着刘大山的房间跑去了。
“不好!月月还在房间里!”施夷禾急忙撵着何翠花跑过去,等到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刘铁柱脸色狰狞,举起还在襁褓之中的月月,猛地朝着地上摔去。
正在这个危急时刻,比她们更早一步到门口的刘大山,一个飞奔狠狠摔倒在地上,接住了正要着地的刘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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