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给他的的那条洁白的绸巾上的那一句话使他变得更加冲动地面对着她。
但他想如果刘春韵不能如愿考上大学,他也会把她带到一个美丽的世界,让她永远快活地生活。
他必须在这件事情上对刘春韵以最大程度上的帮助,也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他并没有直接去找校长,因为他认为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没必要找校长。他就去找刚才那个检查自习情况的副主任。
当他走进教务处办公室时,他一眼就看见刘春韵背着那个手风琴一动不动地面向墙壁思索。
他真的一下子就气愤了,有点冲动地问那个副主任,刘春韵同学究竟犯了什么大错,以至于让她遭受如此的惩罚呢?
副主任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说:“你和刘春韵是什么关系,怎么你来为她斥问我?”
常永强说:“我是班长,有责任替一个同学向领导解释刚才自习的情况。”
其他几个领导笑笑走了。
既然是班长,那他就想听听他这个班长是怎么为同学着想的,难道班集体变成了一盘散沙还以此值得骄傲吗?
副主任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其实他也为这个(2)班的学生,要严肃地看待这段时间的学习,如果这样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高三(2)班是全年级最好的班级,考重点大学就靠这个班了,而这个班却没有一点儿紧张性,反倒快活地唱起了歌,难道说不是一种不正常的表现吗?难道说其中不孕育着今年高考失败的因素吗?
常永强尽量向他解释,说她教同学们唱歌可以调节同学们的情绪,动机是好的。
可副主任就是不听他的话,劝说他别再管这事情,与他这个班长没有什么好处。
既然是刘春韵闹起的事,那就应该由她一个承担全部责任。
刘春韵仍然背着他们站着说:“我是一个一个征求过同学们的意见,同学们都是同意的。我觉得并不是什么错误,同学们需要唱几首歌,需要在苦恼的学习中得到一丝丝快乐。”
她又让常永强别管她的事,既然是她给同学们教得歌,那她乐意让领导收拾她这个坏学生,反正她已经做了,就不怕自己受点惩罚。
常永强不想和副主任再这样理论下去,再三的解释都是没用的。
他想找校长说说这件事。
校长是最能理解学生心理的老领导,他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发表过上百篇的学术论文。
他实际上够得上一个真正的教育家,像他这个年轻的副主任本来就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