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道终于下去了,到了一座小桥上,车子渐渐平稳了。
王海平一手握着车把,一手抓住爱莲的手,不停地搓捏着。
其实,刹车条并没有毛病,海平故意想让她抱紧他。
爱莲浑身冒汗,气都喘不上来,骂他这个死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捏搓她的手,有啥意思哩,让他放开。
海平也就乖乖放开她的手,害怕她真得生气。
他俩一直骑着车子走到两个村子的尽头停了下来。
他被爱莲骂了一路,爱莲骂他,把她带上见他的花妈妈,成球的事了。
太阳落山了,天已经昏暗下来,村子里的人家的灯也亮起来。
爱莲催促海平,要睡人家女人就抓紧时间,别磨磨蹭蹭,她急着要回家哩。
海平突然掉转了车头,说她的那个相好家的窗户上看不见灯影,大概是男人回来,早睡下干那种事了,咱们还是回家吧。
他又厚着脸皮说,有她这个相好也能顶事的。
爱莲觉得他是胡说八道,根本就没有什么相好的,他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天黑透以后,吃她的白蒸馍的。
她开始不断地埋怨眼前这个可恨又可怜的男人,说他那点坏心眼子还看不出来,别想碰她一下,否则,她会让他难堪。
快出了这条沟,天黑严了,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
车子不能骑了。
海平推着车子,让她抓住车子的后衣架,当心跌倒在地上,把他的娃娃颠出来就麻烦了。
郝爱莲骂他不正经,慎重地告诉他王海平,那孩子真是刘成厚的,他王海平那球势样儿,还有那个本事?
说话间,海平松开车子,跌倒在地上。
他猛地抱住爱莲的身子,拖到一棵粗大的树上,任凭他用力揉搓,亲她的嘴,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身体。
郝爱莲先是不啃气,然后就无法抗拒男人的冲动,轻柔地呻唤起来,兴奋地在漆黑的夜晚完成一大人生壮举。
旋即,一声暴风雨在两个中年男女的渴望中平息了。
王海平像个胜利的将军,带着亲爱的女人回到了村子,将给庙沟村创造了罕见的奇迹,留下一个神秘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