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骤然一紧。
是程娇软月匈衣中间的挂坠。
昨天的时候,他扫了一眼,便记了个清楚。
应该是后来她急急忙忙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
掉在了床上。
不小心吗?
还是故意的?
薄云初眯了眯眸子,拿起那个小蝴蝶结挂坠。
脑海里,忍不住浮出昨天的场景。
女人如玉般的白嫩胳膊。
念头刚起,反应紧跟而至。
薄云初低头,脸色难看起来。
程娇软这个女人,真的有毒!
剧毒!
“草!”
薄云初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骂着自己。
无语,十分无语。
惹不住暴躁。
将蝴蝶结丢在了垃圾桶里,气冲冲去了浴室。
大清早的,就洗冷水澡。
没办法。
他身体有病,不受自己控制。
那个女人也有病。
总在他面前晃悠个什么劲儿。
人走就走了,还留个物件儿在他床上。
故意的是不是?
还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是月匈衣上的挂坠。
倒是心机得很。
难不成,昨天的无辜和着急,甚至是生气,都是装的?
是欲擒故纵?
薄云初的脸色,阴郁至极,更加难看起来。
眸底,翻涌着晦暗又危险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