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班过来,我惊奇的现押了二,三百人的监区,每天早上(六点)起床静的出奇?听不到大声说话和洗漱用具碰撞声音,就连正常的咳嗽都没有,你不信吧?我当兵住过几年集体宿舍,以前出差也住过很多哪种大走廊的招待所,早上起床是最热闹的,刷牙的,洗脸的,上厕所的,特别是哪些烟民们的“清痰”。
后来我明白了,这就是“规矩”。是看守所多少年管理养成的,这要从“坐班”说起,“坐班”古代大狱里叫“牢头”,“坐班”是由“政府”指定的,用来帮助“政府”管理监号。我们管教员选“坐班”,都从“改造”过的犯人中选,改造的次数越多越好,因为,这样的人懂“规矩”能压住“茬”,会管理各种人。呵呵,这是挥每个人能力吧?真是这样。当监门打开,一个新投来的人一跨进监号,“坐班”的就能看出这个人是“第一次改造”还是“改造”过。现在各看守所的监号都和鲜族家格式差不多,进门只有一小块地,然后就上大铺。新来的一进门要蹲到地上,“坐班”的过来问话,比如;啥案子?哪投来的?有些问话就是找“茬”,你稍有回答不对,就上来几个人一顿揍,打完了,“坐班”给你安排“码铺”的地方,一屋人坐成个长方型,让你在那坐也有很多“说道”,好的地方是靠后和靠墙,不好的地方是靠前和中间,中间叫“码到沟里”是最不好的地方。晚上睡觉也一样,为什么有的看守所管“坐班”叫“头铺”就是他睡在靠窗户的第一个铺,睡觉的好地方是两排铺的两头,中间是不好的,有时“坐班”看你不顺眼,就让你和长芥的靠着睡。要不我们的老管教员,只要看一下监号的“码铺”和晚上睡觉位置,就知道这个监里每个人的分工和“地位”,能看出大铺上的人与“坐班”的关系。
这个话题没说完,下篇接着说“坐班”你就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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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 (5)】………
第一个;猪啊猪……
一艘满载着动物的大船行驶在大海上遇到了风浪。船上必须要有一个动物;跳下海里牺牲才能使大船不载;才能保全全船的动物的生命安全。
那么谁跳下去呢?这时;大象说:我们用抽签的方式来决定吧?全船动物表示同意。抽签开始了结果让猴子抽到了跳下去的签。猴子在动物里最精了;他不服啊!说;这样吧;我讲个笑话。如果我讲的笑话;大家全笑了;就重抽?有一个不笑的。我就跳下去?好吧猴子就讲了一个笑话全船动物听了哈哈大笑;就猪没笑。猴子擦着眼泪跳下了大海。猴子刚刚跳下去;猪;哈哈大笑起来。大家问猪笑啥?猪说:猴子刚才讲的笑话;太可笑了众动物哑口无言的看着猪。
第二个;李鹏总理会客厅的一只“国骂”鸟……
李鹏总理会客厅里养了一只会学话会说话的鸟,最爱说的是“你好你好”而且见人就说你好。有几天打扫客厅的女服务员因为在家和老公不和谐,带着气来上班。鸟见到她就说“你好”女工不耐烦的说“去你妈的”……
一天李总理在客厅会见一位日本外宾,当时工作人员把外宾先领进了客厅,一进客厅,鸟冲着日本客人说;“去你妈的”日本人问中国翻译说;这鸟说啥?中国翻译想了一下说;鸟在说”你好“哦日本人说。
这时李总理进来了,日本人就边伸手要和李总理握手,嘴上连说;“去你妈的去你妈的”。李总理气的要命,心里想这小日本鬼子刚见面就骂我,我也别客气了……李总理拉长了大声说;“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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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 (6)】………
外面的秋雨还在下着,不知道哪个监用录音机听着迟志强的囚歌;眼泪呀往下流,止不住的往下流,二尺八的牌子脖子上挂啊,叫我怎么抬起头,,,,,。中午犯人开饭了,每天三顿开饭时,要求当班管教都要跟着,一是防止犯人和工人因饭打多打少争吵打架,二是防止食堂工人挟带违禁品给犯人。早饭是大碴子粥,咸菜,午饭黑馒头,汤菜,晚饭是大米和大碴子干饭,汤菜。
现在生活好了,粗粮比细粮贵,在外面吃顿粗粮是换口味,在这里天天顿顿吃,过年过节换成大米饭是改善伙事了,告诉你吧,无论啥东西天天吃谁都够。不过都能吃饱,据说市看守所比区看守所吃的好。
再接着上一篇说啊,监号里的“规矩”很多,“大铺”上的无论干啥,都要先和“坐班”说,得允许才可以。新进来呆头呆脑的那种,要吃很多苦头才能“遵守”这些“规矩”比如;码铺时低头,和旁边人说话,伸一下腿等等,都不行,就连挠痒痒都不行,更别说早上起床咳嗽,惊醒了“坐班”(坐班有时比大铺的晚起一会)久而久之,那些有“个性化毛病”的人都“板”过来了。
人是比较能适合环境的,用老百姓的话说“到啥时说啥话”。进这里的那些高官,在外面“养尊处优”别人给“伺候”出来的哪些毛病,也都不见了。小时候我奶奶就常说“人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遭不了的罪”。
这些改造过几次的坐班,就这样一批一批的把“规矩”传下去,新“坐班”不用学就懂“规矩”。要不怎么说,新来的人“坐班”能看出改造过没有呢?就连我们干长了,给新投来的做登记,问上几句就能看出来。
不过,也有一些新来的不懂“规矩”的,就是一些在社会上“打打杀杀”当地小有名气的。他们有时不服“坐班”管理,不服就要动手打,监里打伤人的情况往往生在这种情况下,也有些“坐班”和他提社会上的人,一是向他表白我不是一般人,在就是一提社会人的朋友圈子,他有认识的,就成为新朋友了。
随着社会的展,改造场所也生了不少便化。用他们的话说“以前是政俯改造,劳动改造。现在是经济改造,关系改造。是的,以前监号里“坐班”的都是社会上以前叫“刀枪炮”现在叫“黑社会”的老大。现在是银行行长,集团副总,厂长,,,都有当“坐班的,在就是经济条件好,在社会上朋友有关系,给支队或所长过个话“照顾好”,也有是管教的“门子”。犯人在监里也互相说,我是xx的门子,他是xx的门子。啥关系没有的,只要你有钱在“槽子”上吃饭,同监人也高看你。
有些“坐班”成为“牢头狱霸”有些“坐班成为同监友的x叔,x哥。您将在我日记真人真事中进一步了解“坐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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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7)】………
看守所管理很严格,大部分管教员是老警察,部队的转业干部也不少,这些人素质好,工作认真。
看守所的管教员都分工包监,也有的所看管分开,就是分看守员和管教员。看守员只负责看住别跑人别出事故,管教员负责在押人的管理教育。
我包5o9,512监,每个监十七,八个人。上班有规定的时间“聊号”,一个一个的找本人谈话,了解他本人情况,“号”里情况和对他进行遵守监规教育等等。时间长了“聊号”就像和朋友聊天一样,有时就在随便聊天中,你能了解他内心的活动。
5o9监的吴铁海,四十五岁,哈尔滨人,第一次“改造”。前些年他和妻子离婚后,一直在大连和朋友做粮食生意,买卖做的不错,也挣了些钱。他经常来往大连和哈尔滨,一次在哈尔滨吃饭的酒桌上,认识了单身女警赵姐,很快俩人同居了。赵姐不让他回大连,他也想和赵姐多处些天,他每天就是等赵姐下班,陪她约着朋友去喝酒唱歌,他说;过的挺开心。一天晚上十点多钟,一个喝过几次酒也算熟悉的朋友,给他打电话说,要他给出一趟车(老吴有个面包车),他开车到了那个朋友哪里才知道,这位朋友替xx分局抓了两个买淫小姐。他朋友说他是xx队的“点子”(线人),让老吴开车帮着送去,到了xx分局说xx没有班,打传呼也没回话,开车去了几个地方也没找到。老吴自已说;后来把哪两个小姐拉到一个地方,,他坐在车里等他们时被警察抓了。案卷里记录的;他那几个朋友商量他们自已对小姐罚款三千,让小姐挂电话给送钱,其中一个小姐的朋友报了案。老吴先是因主犯没抓到被取保候审,后来被收押。定为敲诈抢劫同伙,判了三年,他判决下来时剩下一年零三个月,留所服刑在这。
他人很本份,在监里不爱说话,有时流露出“好人死在证人手里”不服判决的情绪。他那个赵姐开始经常来看他,时间长了,看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他很怀念在大连的日子,你要和他唠他在大连的事,他的话很多,会滔滔不绝的讲粮食如何?多么挣钱?在大连他开什么好车?玩过什么地方?大连的小姐如何如何?他今年四十五了,哪也许是他人生最辉煌的一段?在这“改造”也许是他人生的最低点?
他自学的理手艺,给各监的犯人剪剪头,有时我也让他给剪,边剪头边和他聊天。象他这种“好人犯罪”的,我愿意经常和他们聊,哪些老惯们长了一付“老贼”(掏兜的)面相,我看着就不顺眼,刚当管教时,我很少和他们说话,后来我竟和一个“老贼”成了朋友。看我下一篇日记“贼性与人性”。
写好写,就是打字太累,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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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8)】………
在写“贼性与人性”之前,我想先写点如何识别“小偷”和防止钱物被盗。
“小偷”分两种,一种是掏兜,一种是拎包,也有二合一的。重新犯罪率最高的,在“改造”过的人中要占五分之二吧?有些人从“小贼”掏到“老贼”。我看这些人和吸毒的一样有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