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他能得到安慰的是,唯一是莫林斯的掌中宝,这个从一餐饭下来,是瞎子都可以看得出来,若唯一是十九岁的,这还好解释,是他的恋人,但唯一只有这么丁点大,所以,只能有一个原因。他和莫林斯一向不大对盘,这是众所周知的,所以他们两个都有个原则,就是不在对方出现的地方出现,而这次,莫林斯为唯一破例的太多了,连他都可以忍受!
不想再听这两个毫无营养的对话,司徒一起身告辞,他还有很多事,不可能象他们两个,可以把整个下午的时间耗在这里,有时候他还挺羡慕莫家的,有这么多兄弟,有时想偷懒也方便很多。
待司徒一一走,唯一就问,“你和他到底哪里有过节?”
唯一承认,她好奇,还不是普通的好奇,看他俩坐在这儿,决不看对方一眼的,更别说说一句话,倒是别人都吃了一大惊,有几个和司徒一打招呼的,一看见莫林斯,当场就惊呆了,反过来也是一样,真是壁垒分明。莫来在隔壁桌,看得是津津有味,这有什么跨历史的意义吗?
“没有,就是互相看不顺眼。”莫林斯回答得漫不经心的,是啊,这是什么问题,一般人都不会问的吧,反正他们两个从很早很早之前就是这样了,若要追问原因,他也想不起来了吧?
唯一倒也不再问,问了也是白问,傻瓜才会觉得莫林斯刚才给的是正确答案,总是有个原因的,或许他们都选择了遗忘。也幸好他们俩都是自制力很强的人,也是光明磊落的人,否则这一年下来,他们不知要打多少次的架吧!招手,让莫来也坐在同一桌上,刚才本来就还有个位置,可莫来宁可要别的桌子,也不肯坐在这里,是怕被波及到吧,可莫来难道都不担心她会被连累到?
“他舍不得伤到你的。”看着唯一瞪着他的样子,莫来不笨,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连忙指出这点。
“可司徒一有可能啊?”唯一仍旧再接再厉。
“四少不会让他有这样的机会的。”
“他不会这样做的。”
两人同时开口,给的是不同的答案,谁更了解司徒一,答案很明白。
[第二卷:第二卷 第十一章]
唯一看了眼那么笃定的莫林斯,心里对这个爱睁眼说瞎话的人感到那么一丁点的不舒服,不是她爱探人隐私,若你是打定主义不想告诉别人个中原因的,那么拜托你也不要这样说话前后矛盾,别说是唯一了,她本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连莫来都那么讶异地望着他,可想而知,他说的话有多么惊人吧!按道理来说,莫林斯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的,今天可能是吃错了药吧。突然之间失去了吃饭的胃口,还是再去逛逛周边的环境好了,散散步对身心都有益的,以前张伯经常劝她的一句话,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里,突然有点感伤,在这里,即使一切都好,即使他们对她也是疼爱的,可那是隔了一层的疼爱,照她看来,这中间仍然是有着警惕存在的,只是他们隐藏得很好,而她也不在乎而已,她从来没有把自己看作是这里的一份子,而且对于他们来讲,这也是合情合理的,若真的是完全把你当作是自家人,那才是脑筋秀逗了。但此时突然想起张伯,却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虽然很忙,但总是有人掏心掏肺地对你好,没有任何的利益成分,没有怀疑你的心思,可现时今日,一切都大不相同了。
唯一起身离座,也不管那两个有没有跟上,若没有跟上,那是最好的,反正她有的是赚钱的方法,至于他们的救命之恩,以后有的是机会报答,今天碰到的两个人,都会是莫家以后的阻力,这个是明摆着的事实,以后她解决他们当中的一个,相信都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方式了。
莫林斯懊恼着自己刚才的没大脑,唯一问过不只一次了,他不是都回答得好好的,怎么就会蹦出这么一句来呢,随便是谁都可以猜得出来他对司徒是非常了解的,不仅仅是了解一些表面的东西,更了解他的为人,这下,唯一生气了,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圆呢!跟在身边的莫来,也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他,他,里外都不是人了!只好跟在唯一的身后,她去哪里,他便跟去哪里,总还是要保护她的安全的。
街上一副热闹的景象,可入不了唯一的眼,再怎么发达都还是比不上现代的,而且她本身感兴趣的,除了吃的还是吃的,不是零食就是正餐,可她对当厨师是一点都不感兴趣的,那种气味是会侵入衣服的,很不幸的,她是容不得身上出现一些奇怪的味道的,所以只限于吃。反正船到桥头自有路,她并不担心在这里怎么生活下去,而是担心该怎样摆脱这个莫家,答应了短时间内不会离开,可她是时时想着离开,知道自己心态不对,可她并不想调整,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两个跟在后头,回去吧,再在那里呆一段时间了,再出来,街上还是一样的,她这次看下来,基本心里有个数了,所以不必再来观察了,那么呆在莫家的话,总要找点事情来做做,否则闷都会闷死的!
正在唯一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想拉住自己,敏感地侧身,而随之而来的,身子马上被莫林斯带离原地,并且莫来和人打上了。抱着唯一旋身落地,莫林斯已经挑了个可以把战局看得清楚的地了,莫来应付得很轻松,唯一看得出来,只是他们为何朝她下手,因为她看起来象富贵人家的人,还是因为她是莫家的人陪同的,还是因为她的名字?至于为何会考虑到自己的名字惹的祸,那是稍早前,她在回答司徒一的问题时,报出名字时周围有明显的抽气声,而司徒一的神态也有些不自然,看来当初那对姓莫的夫妇是真的想要个唯一的,只是原本的唯一不见了,而她这个从天而降的唯一也正好成了代替品。
看着他们打得热闹,唯一想到自己也应该学点防身的,以前也学过点防身术,那时老师是怎么说的,大致是说她本可以学得更好的,可惜心不在此,她是有学武的天赋的,那么现在学这些飘来飘去的功夫也应该能学会的,是吧!等到莫来把那几个解决在地,唯一提议回家。在街上徒惹是非的事她可不做,也不想让人把她当猴子一般观看,现在回去还要去找莫大庄主,让他教自己一些武功,谁让他是最空闲的人!
回家,这两个词神奇地取悦了莫林斯和莫来,唯一把莫氏山庄当作家了吗?其他人知道恐怕会乐翻天了吧。回去的路上,唯一沉默不语,他们只当是她刚才受到了惊吓,却不知唯一是不想和他们说话,他们根本没有向唯一解释刚才那一群人是谁,以及他们目的何在,那么就是想隐瞒了,既然隐瞒,她也不想多管闲事,后续事情的发展也不在她的了解范围之内,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学好防身的,就可以了。
回到山庄,莫林斯马上吩咐下人去通知他的另外几个兄弟,回来时在他的书房等他们。这种神态,这种语气,在在都让人感到事态紧急,可唯一去不在意,她知道莫林斯肯定是对今天所发生的事要作个商量,下个方法,可这若没有牵扯到她的话,她就当作是不知道的,横竖他们的商量也把她排除在外,或许是他们认为她只要受保护就好了。
从街上回来后的几天,唯一都中规中矩地呆在山庄里面,没有闯祸,也没有什么开心的举动,就那么静静地呆在房里,自己一个人下下棋,大家都以为唯一肯定是被那天出去所碰到打打杀杀吓到了,想安慰也不得其门而入,因为唯一本身就散发出闲人勿近的气息。
足足有半个来月的时间吧,唯一不同任何人讲话,莫氏山庄里面也不开心了那么久,林婉约来了好几次,说了好多,可唯一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看着她,然后听着她说的话,间或自己一个人看看棋谱,林婉约不知道该怎么办?和莫杉商量了好几次之后,林婉约的担忧总是不减半分,莫杉不忍妻子担心,所以只好硬着头皮来找唯一。妻子是上上下下所公认的解语花,很善解人意的一个人,而且那么温柔,如果连她也没办法的话,那还有谁有办法?可妻子的泪眼他也不愿再看到,所以只好出马了。本来想让斯儿去问问的,哪知这个孩子却是一脸没脸见唯一的意思,毫无办法啊!
可莫杉一到唯一那里,得到的却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