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掌风劈来,司徒一被迫离开唯一一下,可他是很想再回到唯一身边,进行洗脑工程,所以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结果这个激动的可爱的独孤派的众门徒很是一致地把他和唯一隔
开。
反观唯一,只是微笑,好像这起事情和她无关似的,是啊,她现在越看这群人,越觉得他们太单纯了,这个世界这么复杂,还有这么单纯的人在,实在是太难得了,她不好好地了解一
下,怎么对得起这些流泪的人哦!
“唯一。”司徒一很不满地叫着。
“不可以直接称呼我们掌门的名讳。”哈哈,看来司徒一可怜了。
“掌门,他是谁?”还是有人问着唯一,看得出来,这个男子和掌门的关系匪浅,若掌门都听他的话,那怎么办?
“他是谁,你们问他呀。”唯一把皮球踢得远远的,在现代,她还可以说,这是我的男朋友,在这里应该怎么说,要说,只能是朋友和未婚夫这两个里面选择,而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
这两个词都有点不太准确,所以,还是给司徒一回答吧。
司徒一有那么点点的受伤,原来唯一把他看得还不是太重要啊!他可以怎么回答,说唯一是他的娘子?还不是;说唯一是他的未婚妻,也不是;那是什么,只是朋友,只是朋友啊!如
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唯一确定心意之前,他不会这么难受,但现在是此一时,彼一时啊,心里起了变化,相应的想要得到的就会更多。
看着司徒一不言不语的样子,唯一的心里竟然也起了微妙的变化,是不舍,更是担心,难道她对司徒的感情比她自己所想的还要深?
“我只是你们掌门的一个朋友。”司徒一有点苦涩地吐出这句话,是自己太贪心了,怪不得莫林斯在听到唯一说的有点心动而笑了,原来是早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的
那么快而已。
老神医把司徒一拉到一边,他是不知道唯一和他们三个之间的瓜葛,不过他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刚才司徒一和唯一想说的话。“你们刚刚想怎么打算的?”
“他们不是绝对听从掌门的话吗?只要唯一当上掌门再转给别人不就好了。”司徒一没精打采地宣布答案,这又不是什么很厉害的招数。
“是这样啊?那唯一怎么不说呢?”还是不理解,那个小丫头不是很讨厌这些闲事的吗?
“那是她的想法,我又怎么知道?”司徒一有点赌气的味道。
神医和司徒一的说话声音并不小,但即使是小,唯一也可以听得见,除了唯一能听得到之外,那些盼掌门盼了这么多年的人也听得见,所以他们现在是非常紧张地看着新任掌门,她会
不要他们吗?
“司徒。”唯一轻轻地叫着,走到司徒一的身边,拉拉她的衣袖,“你让我玩一会,好不好?”
司徒一能有什么办法?玩就玩吧,而且难得唯一有这么类似小女儿撒娇的神态,他还不投降?可还是有条件的。
“准备玩多长时间?”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对付唯一更需要如此。
“不知道,不好玩了就撤。”唯一答得不太负责任。“我刚才的问题你们还没回答我呢?”
“掌门,我们先回去再说。”一大群人很是不放心的看向司徒一,如果掌门被他拐跑了怎么办?先回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到了那里,哈哈,掌门就是插翅也难逃了,可是他们的得意
也表现得太明显了,明显得让人产生疑窦!
这下,连司徒一都有了兴致了,这个神秘的门派有什么震门之宝,还是其他什么的,能够这么笃定唯一进去就不能出来?好像从他认识唯一到现在,还没发现唯一有碰到什么难题的?
现在可好了,他们这么喜形于色的,不捧场还说不过去了呢?
“我们先去那里坐坐?”唯一很快乐地看着前面准备带路的人。
司徒一只是笑笑地看着唯一,他都有好奇心的事,唯一也肯定是想要见识一下的,更何况人家都开口提了,这是个陷阱。陷阱不进去踩踩,那不是浪费了吗?
不知是唯一先伸出手的,还是司徒一先伸出的,总之两人的手是握在一起了。手牵手,不管是对唯一还是对司徒一来讲,都是个新奇的经验,所以两个人意识到交握的双手后,竟然傻
乎乎地笑了起来。
老神医因为在唯一的调养下,身体已经差不多了,所以也想跟过去瞧瞧热闹,而且他确信唯一绝对能解开难题,凯旋而归,只是现在看前面这两个傻傻地笑着,傻傻地跟在别人的后
头,还真的有点小生怕怕的感觉了,该不会成傻子了吧?
两个人傻笑的情景不仅是老神医这个老人家觉得无法忍受,连这帮门徒也都快受不了了。不是说只是个朋友吗?朋友有可能连牵个手都会成这样的吗?骗谁啊!这个男的要是敢把他们
的新掌门带走,嘿嘿,他们也可不是善良的人呢!
看着身边投过来的凶狠目光,司徒一再傻也会清醒过来,那些个眼光,唉,他想谈个恋爱都这么累?刚荣升为唯一的有点动心的对象,现在这又是怎么啦?和他抢唯一的人怎么会这么
多呢?
不过不在羞涩的唯一倒是迅速地观察起周边的环境,如果不是他们带路,这条路基本上是没人来的吧?因为前面就是个悬崖啊!难道悬崖下面别有洞天?
唯一站在悬崖边,看着悬崖下的景色,难道这不是个悬崖?因为这里雾气缭绕,根本看不清楚,所以应该也有这可能;或者是在下面早就有了个接人的工具,这样跳下去才不会粉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