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观察了好几日,才终于在慕敛房中找到了蛛丝马迹,他又循着慕夫人不在屋中之时前往探查,果真坚定了心中的猜想。
他回到四顾门中,便去了地牢。
慕敛甫一看见他,便是嘲讽道:“怎么,还要问我什么,我已然认了罪。”
李相夷没有理会他,只淡淡的说出这几日寻到的线索说道:“你杀了这么多无辜的女子总该有原因的吧,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杀人,除非。。。你从小便处于你母亲的压迫中,心里早已癫狂,变态。”
“你虽然已经渐渐的成长了,成为了一个孔武有力武功高强的男子,但仍然对你的母亲有阴影,是以你惧怕对她下手,为了发泄你就只能去杀了那些无辜的女子来满足自己心中变态的想法,我这么说对吧。”
慕敛闻言怔了怔,随后神色癫狂扒着牢门朝他喊道:“你知道了什么?”
李相夷双手抱胸,看着他继续道:“我在你的密室中,看到了一个人,据你们府中人所说,已然许久未见到你的妻子了,原来是被你关在了密室之中,而且形容凄惨,她被你做成了人彘,已然疯疯癫癫,可我从她口中听到了些秘事。”
顿了顿,他又道:“你和慕夫人。。。有私情对吧。”
慕敛更加激动了起来,咬牙切齿道:“私情。。。什么私情,明明是她逼迫于我。”
他回忆着小时候的事,絮絮道:“我那年六岁,父亲从府外带了一名青楼女子回来,对她颇为宠爱,已然不顾母亲感受,母亲爱慕我的父亲至极,趁着我父亲外出,将那名青楼女子折磨致死,父亲回来知道以后对我母亲更加痛恨厌恶,从此在外流连于花楼从不肯到我母亲房中一步。”
他神色渐渐惊恐了起来,“我越来越大了,容貌也越来越像我的父亲,某一日,我与母亲两人在房中,她一直用那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她摸了我,后来我只记得我身上的衣服被脱了个干净,她说是要与我做游戏,我那时不懂,后来渐渐大了,我才明白过来。”
“我越发明白自己与母亲的关系不容外人知道,父亲后来为我娶了妻子,可我发现,我竟然无法对她起。。。那种兴趣,婚后,母亲依然时不时会来找我,我打心底厌恶,恶心她至极,可我无法反抗她。”
他语气低沉中带着些许病态的满足:“后来,我的妻子就与府中下人有了私情,我知道了,便将她关了起来,如我母亲对待那青楼女子一般,将她做成了人彘,母亲有时兴起会与我在她面前。。。。”
“她说不了话,只能用那种惊恐又有点恶心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心中终于有些痛快,可后来渐渐的,我满足不了,我抑制不住内心血腥的想法。”
到这里,慕敛已然疯魔了,或许他早已被他的母亲逼疯了,只是那些无故被杀害的女子又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