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扫视着下方头低得死死的人,突然笑了出声,这声音在他们听来极其的刺耳。
“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认了吗,既然如此,就不要忤逆我,否则,你们该知道后果的,还有谁反对我吗?”
当然也有一些清廉的朝臣预备站出来,他们是最儒雅不过的读书人,从古至今从未听过有女子当皇帝的例子。
“我不同意,一介女子如何能够当皇帝,从来没有女子干涉朝政的例子。”一个长相很是端正的老者言辞凿凿道,他言语之中和眼里毫不掩饰对女子的轻视。
“今日你若是想当皇帝,就从老夫的尸体上跨过去,否则,我们绝不可能同意!”另一人也附和道。
自古以来,世人对于这些儒夫格外的尊崇,先帝对于他们也是要颇为尊崇,是以他们断定,这女子不会不顾他们的生死,否则定要当得起此后的万世骂名。
可角丽谯从来都是离经叛道的人,否则她也不会有如此大的野心了。
闻言,她唇角勾起,眼中却是冰冷的寒意,“老匹夫,真是不知好歹,既然你们不想活,那我就赐你们死好了,拖下去!”
那两人也没想到会这样,一时之间慌乱的不行,朝着角丽谯高声喊道:“你这妖女,此后必当遗臭万年的。。。。。。”
他们的回音响彻整个殿堂渐渐被人拖着出了门口,声音渐渐消失。
其余人纷纷冷汗直冒,这女子如此猖狂肆意在他们的意料之外,看来她登基为帝是不可阻挡的了。
还有些酸儒想开口,被身旁的人死死扯住了衣袖,低声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女子不似以往那些人,你若是想寻死,我可不拦你。”
角丽谯满意的看了看下方静谧的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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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大熙国名再不复存在,女帝角丽谯改大熙为胤做国号。
百姓们纷纷称奇,倒是从未见过女子当皇帝的,他们也是乐得稀奇,至于谁当皇帝那与他们有何干系,只要他们照样有衣穿有饭吃,没有战乱波及,是男子或是女子当这皇帝也没什么了。
又又已经快三岁了,整天的吵嚷着要像小宝哥哥一样学剑,将来当什么天下第一,李相夷自然没有不应的。
于是,行舟每日晨起,就能看见那不大的院落中,一个稍大些的孩子带着一个刚及他腰部的小萝卜头。
又又有模有样的学着方多病的样子扎起了马步,只是身子还是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每过一会便要坚持不住般的倒了下去,每当这时,李相夷就会手里拿着一根木条轻轻扳着他的姿势,看又又坚持不下去了还作势嘲讽。
“也不知是谁吵闹着要跟我学剑呢,你看看你小宝哥哥扎的,你再看看你的,连这都坚持不下去还当什么天下第一呢。”
他说着话时,还时不时偷偷斜眼看向那脸颊红彤彤的人儿,果然见又又不服输似的又挺直了脊背,一张小脸满是倔强,李相夷捂住悄悄勾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