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呢?郁簟秋。”
看着面前的人,像是一条发情的狗一样的姿态,席逢越的目光流露出了些许怜悯:
“看看你,你现在真可怜。你多少岁了呢?郁簟秋,竟然会产生这种阿贝贝情结。”
可他的言语,每一句都仿佛鞭子一样,抽打在郁簟秋的身上,像是要将他身上那副伪装彻底击碎。
“这就是你的及时止损吗?每天靠着这些东西入睡。郁簟秋,在睡前,你会用它们zw吗?会在脑海中幻想她的脸吗?”
“即便这样,你还要自我催眠,你没有爱上她,你对她毫无感觉,你只是暂时出了一点点心理问题,只要找一个心理医生就好了。是吗?”
男人脸上的笑容扩大,带着厚度的镜片都削弱不了那眼中溢出的,诡异的笑意。
“真会自欺欺人哪,郁簟秋。”
“还是说……你叫我来的目的之一,也包括让我帮忙,把你心里头想的那些肮脏事情,都说出来呢?”
“是这样吗?郁总。”
“铃——”
那一声郁总才落下,突然,办公桌的方向,传来一阵铃声。
郁簟秋又深深地看了席逢越一眼。
看着这个总是笑容和煦,喜欢探究剖析甚至是热衷玩弄人的心理的人面禽兽,他一时不确定自己找他过来到底是对是错。
接着,郁簟秋又走向办公桌前,按下了旁边电子屏幕上的接听键。
“什么事?”
那头,李助答道:
“郁总,燕总他去兆沂山了,旁边还跟着……”
“姜小姐。”
“……”听此,席逢越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又笑了起来,
“郁簟秋,你还派人跟踪燕治乾的行程啊。”
“怎么?不直接派人监视姜见月,反而用这种方式,是在给自己找心理安慰吗?”
“及时止损啊,郁总。”
*
“老爷。”
偌大的城堡,高高的阁楼里一片寂静,因此男人冷不丁的一出声,甚至还产生了空旷的回音。
听见他的声音,趴伏在一旁,正闭着眼假寐的黑狼,顿时就睁开了眼,它有些不耐烦地甩了两下尾巴,朝着男人呲着牙。
可紧接着,在它被少年拍了下脑袋后,黑狼顿时就又安分了下来。
“bouni,要礼貌。”
瓷砖上,一个又一个白色蜡烛被跪在地上的少年摆放开来,他像是心情很好似的,说话的声音都是欢快雀跃的。
接着,少年头也不抬的,又问道:“怎么啦?”
管家于是回答道:
“老爷,兆沂山那儿,来了些人。”
“我们的人本来已经过去要把他们驱逐出去,但是——”
“夫人她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