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于我看过两三次那男人的背影,我霍然觉得跟眼前监控上的有些类似。
因为那人虽然看似胖,但实际上只是头比较大,身材按照以前的推测,应该还是可以的,并不胖。之所以显得胖,是因为他帮着凶手转移过被肢解的尸体,就将那尸体部分藏在衣服里。
“这个人,我怎么觉得我见过。”说着,我跟童梁说起之前的案子里出现过的男人:“按照现在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来说,这个男人很可能是犯罪组织影的成员。犯罪组织为什么要杀这俩人?”
“也许是为了这个黑色的包,里面一定有某些东西。但是还有一点我不明白。看监控好像是变成行尸走肉的涂桂英夫妻是从今天早上开始的。但是前天去酒吧的难道是涂桂英本人?可她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并没有任何道法才对。所以我认为,可能前后两拨人找到了他们俩,各自为了不同的目的。”童梁皱眉道:“看来这看似普通的夫妻身上藏着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第一百七十章 曲折离奇的过去
由于案件疑问重重,童梁决定要往安徽一趟,去查查涂桂英跟莫君的老家。
我听童梁要远去查案,又觉得这案子扑朔迷离难掩诡异,便提出跟他一起去,万一遇到什么变态邪术,也好帮忙。
童梁因此同意了。何胖子听说我们要去安徽便也同意了,只是嘱咐一路小心。
决定之后,第二天便坐高铁出发。涂桂英跟莫君都是安徽宿州人,高铁直接便能通到。
路上,童梁给我看俩夫妻的资料。我看了看,资料里也有俩人以前跟现在的照片。我看过照片后,惊讶地发现涂桂英二十多岁的时候居然很漂亮。或者说很妖艳,有种看过之后便让男人觉得心醉神迷的感觉。可是联想到她现在,再对比一下照片,如果不是气质变了许多,单看模样倒是真的还不错,只是比以前胖了一圈。果然是一胖毁所有啊。
莫军是个商人,十年前却只是个摆地摊的,家是农村的,文化水平也不咋高,他这属于一夜暴富的类型,至于富起来的过程也很奇怪,好像就是突然有了钱开了工厂,公司,现在做的顺风顺水。
我琢磨半晌,可能是这货用了什么不地道的手段赚足了第一桶金,然后有了创业的资本。这倒是很正常,许多商人都有一些不怎么光彩的过去。
涂桂英则更神奇。以前居然是夜总会小姐,跟莫军是高中同学。涂桂英也没正经上什么大学,只读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艺术学校。后来还曾去过北京混了几年,但显然是没混出个所以然,又回老家呆了一阵子。但是由于习惯了大手大脚花钱,自己也没个赚钱的本事,便跟家人闹僵又离家外出打工。
这次倒是去的不远,只在徐州当起了夜总会小姐。不过这小姐也就当了两年,涂桂英突然辞职了,之后消失三年。这三年里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录,貌似只是查到她在徐州定居,生活还不错,看样子指不定是当了谁的二奶。
但是三年后,她突然嫁给了在徐州打工的高中同学莫军。从此之后,就跟莫军一起打理生意。
“要说这个涂桂英的经历也够离奇啊。”我对童梁笑道:“又是二奶又是小姐的,最后居然还突然嫁人了,想必二奶做不下去了。”
童梁说道:“我看资料上写着,也就是在她嫁给莫军的这一年,莫军突然就发财了,从摆地摊的变成了开公司的老板。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很多有钱人的第一桶金都不怎么干净,也许俩人是合力做了什么勾当,赚了一笔黑心钱呗。”我啧啧说道:“或者该不会是涂桂英将自己当小姐时候攒下的钱给莫军开了公司用?也或者是她跟包养自己的金主闹掰了,金主给她一部分分手费,足以让她去另谋生路?然后她就将这钱给了莫军。”
童梁摇头道:“说实话,我不觉得涂桂英这种人能对莫军这么好。从样貌上来说,莫军不算丑,但是也就是一张路人甲的脸,外加也是学历不高没什么钱,涂桂英这种贪图钱财的怎么会选择嫁给他,这个原因还不好说。所以我觉得也许钱并非涂桂英给他的。总之这俩夫妻看似很平常,但是好像有很多秘密一样。”
我苦笑道:“是啊,能让影组织跟罗宾汉组织同时盯上的,能是什么善茬么?”
由于看资料我们没看出个所以然,便就此放下不看了。但是有一点却让我挺疑惑。其实有些富豪跟高官对二奶的要求也是蛮高的。比如漂亮之外还需要有点涵养,内秀什么的,这样带出去谈生意啊之类,也是个帮手。
而且混在高级夜总会的涂桂英按理说应该挺有点“内涵”才对,起码不会跟泼妇一样拿面汤去泼空姐。这倒是让我感觉有点前后矛盾。
童梁此时也不说话,只是定定地坐在位置上,皱眉思索。我见他这造型其实还挺帅的,虽然眉头皱成川字纹,但是看着挺有铁血警察的魅力。
原本一直沉睡的后土醒了过来,讨好地凑到我脸前来,眉眼弯弯,伸出双手。我心想得,又饿了,这比养个哈士奇还费劲。
我于是叹了一口气,从包里摸出上车前顾莲生塞给我的一包抹茶糕点,说是给后土吃。想到这里,我摸出那包东西,递到后土跟前:“来,吃吧。”
童梁则以为是给他吃的,不客气地拿了一块塞到嘴里。顾莲生的手艺不错,尤其烘焙各种糕点,几乎媲美高级餐厅的大厨。童梁吃了一块,眉头舒展开来,点头赞道:“顾姑娘的手艺真不错,再来一块。”说着,这货居然将那一袋子糕点都拎过去了。
“哎——我这给后土吃的。”我说道。后土更为不满意,抬起手来啪地一下拍到童梁脑袋上。
童梁没反应,只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奇怪,怎么后脑勺凉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