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又是讨好亲昵的话语,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驳斥,连单倩倩都保持了沉默。
戴长庚也端起一碗奶茶,他咕嘟咕嘟喝完,苏荷顺手就接过了空碗,唇边噙笑道:“戴同志,味道怎么样?我学会了往后在大院还能时常做,到时你可要捧场呀。”
说起这话来,苏荷又自带一种俏皮熟稔的意味,让戴长庚有些不自然地红了脸。
孟穗岁在一旁悄悄观摩,心头微叹,不愧是“四处开花”的绿茶重生女,这种撩汉手段真是手到擒来,十分自然,毫不做作,也算是一种独特的本事了。
刘国彪松了口气,把猎枪赶忙收了起来,生怕再被戴长庚盯上。
他喝完奶茶,说道:“阿勒坝是金沙镇下辖的大型沙场,那头没啥植物,水都得从外头拉,条件可艰苦着呢,你们几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做啥想不开,非要去随军?”
苏荷前脚才说未来有福了,后脚就被刘国彪给打了脸。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说道:“刘叔,你这话可就说错了,结婚了就得待在一起,男人都在阿勒坝,我们肯定得去!再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条件艰苦就退缩?”
她这番话说的格外真挚,让一旁的戴长庚都不由多看了一眼。
孟穗岁心头呵呵一笑,苏荷表现出的品质,是这个年代妇女独具的,不过,她用这么义正词严的语气说出来,显得格外有风骨,整个人像是发着光似的。
看样子苏荷也不是没有进步,总归在人际关系上开始发力了。
刘国彪讪笑了两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等会儿吃完饭就早点睡吧。”
一行人有奶茶垫肚子,也没吃多少,很快就回屋休息了。
苏荷一个人住一屋,戴长庚一个人住一屋,孟穗岁与单倩倩蔡茹住一屋。
单倩倩脱了外衣,攥紧被窝里,疑惑道:“穗岁,小茹,你们说苏荷啥意思呀?”
“什么啥意思?”蔡茹不解,把床铺铺好后说道:“路上还得两天时间,你也别总针对苏荷了,咱们都是老乡,万一回头她和旁人说了,你还得落个欺负人的名头。”
单倩倩狠狠道:“她敢!就她这种生活腐化分子,还敢告状?!”
说完,她继续道:“哼,现在不也老实了,一个劲儿的假勤快,出风头,你们瞧见没?她现在又开始勾搭起戴长庚了!真为秦恪不值,咋娶了这么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说起这话,单倩倩一脸的鄙夷,十分不屑。
蔡茹愣了一下,惊道:“你可不能瞎说,败坏人家名声,还连累老戴。”
单倩倩抿了抿嘴角,直肠子道:“谁瞎说了?你没瞧见?她一进屋就贴着老戴坐,还一口一个戴同志,亲昵的很,和咱们几个都没这么热情吧?”
“戴同志,往后我还做,你可要捧场呀~”
单倩倩拿捏着古怪的腔调,装模作样学着苏荷,旋即狠狠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