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麻烦肯定是找不到自家师父身上了。
只要自己能窜出去,那事情就算结束了,十年八年之后事情也就算过去了。
另外,观察了良久的厉行天大概想到办法如何窜出这包围圈了。
办个假的中州宗门弟子令牌,最好是有点名气的,能让人一听就怵,然后试着混出去即可。
对于办那个宗门的令牌,厉行天只是下意识一想就知道了。
天衍宗的死对头是神机门。
就它了!
厉行天抓了几把花生放入袖口,再用控水术将酒水也藏于袖中。
喊来小二将酒钱付完之后就转身离去,绕了几圈小巷子,确定没人之后再袖口的两样东西处理妥当。
多事之秋,这东西能不吃就不吃了。
正当厉行天打算转身离去时,却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人——李子。
她原本就瘦,这段时间未见看上去更瘦了。
脸上几乎都快没什么肉了,此刻她牵着一位小男孩,一瘸一拐的顺着墙边离去。
“姐姐……天霞宗为什么天天找你?”
小男孩满脸心疼的看着自家姐姐。
李子沙哑的声音仍然未好:
“姐姐伶俐当的最好,天霞宗给姐姐活干。”
“你骗人!”小男孩声音带着些许哭腔道,“他们明明在问你画像的人在哪!姐姐我们告诉他们不就好了!”
“他们是不是每次喊你去都会打你!我都在门外听见了!”
李子不说话,或者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只是牵着小男孩的手,默默的向家走去。
李子没想到,这一次弟弟居然偷偷的跟着自己,当她走出来时,才看见了哭成花脸的弟弟。
天霞宗不担心她一个小小伶俐还带着个弟弟能跑到哪里去。
只是想问李子的时候,托个人喊话。
李子就得主动送上门去,哪怕知道过去是被逼问。
伶俐是透明的,伶俐能知道小镇内一些明面上的事情,但相对的,伶俐在那些人眼里也是透明的。
这是行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