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五十鞭刑,将军三十军棍。”韩季直接开口回道。
那个将军接着话头就要开口,但是韩季抢先一步开口。
“我刚刚说了,为将者,当为士兵解决问题,连最起码的温饱问题都不能解决?这样到家将军难不成不是窝囊废?
再者刚刚哪位将军说,军队里面公私分明这一点没有半丝半缕的错误,但是,分工明确,我可不敢苟同,诸位可曾听闻令行禁止?
什么时候分工明确?只有打仗的时候,军令如山的时候才能分工明确,平常的事情,作为将军不能处理好?难不成不打仗的时候将军就负责吃吗?”韩季开口道,声音如雷贯耳。
虽然程天一感觉韩季说话有些极端了,但是他说的也没有错,为将者,不管好自己的士兵,论罪同罚,军队里面也只有打仗的时候分工明确,其他的时候都是练兵为主,其他为辅。
几位将军被韩季怼的哑口无言,这才将韩季正视起来,这那还是一个小小的运粮十夫长啊?
几位将军被怼的哑口无言,怯怯的退去。
“敢问韩大将军,我们该如何应对暨南城之围。”有位将军先是施礼,紧接着便开口问道。
“实属机密,本将军已经有了计策,暂时无可奉告。”韩季倒没有怼那名将军,而是说了句无可奉告。
没有了那几个将军的针尖对麦芒,韩季的情况变得好了很多,接着韩季说了很多他将要对军队的改革,一些个排兵布阵。
总得来说,韩季的意思是,他作为大将军只管这些将军,他们的士兵自然归这些将军管,然而这些将军如果管理不好自己的兵将,那么这些将军,轻则打军棍,重则斩首示众。
程天一听着韩季是话,觉得韩季可能真的是一名军事奇才,说不定是军事大师。
两天之后程天一的銮驾和韩季一道离开了淮南城,前往暨南城坐镇。
程天一之所以在这,为的是坐镇暨南城,增加军队的士气,程天一已经将全国的大部分兵马召来了南郡,如果韩季成功的打败了刀国军队,那些兵马可以原路返回了,要是打不赢,程天一就要用人海战术了。
“希望韩季能给我带来惊喜吧!”程天一默默道。
今天应该是暨南城难忘的一天,大将军韩季坐镇城楼,今天这场守卫战他必须要胜。
韩季虽然刚刚当上大将军,但是对于夏国的兵种很是了解,之前他画的那张图实际上是刀国的运粮图,刀国这次深入南郡,辎重粮食都要从刀国境内运来,毕竟现在才刚刚春天,南郡也没有什么余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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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的辎重啊!韩季盯很久了。
韩季当上大将军的第一天就派遣将军带领兵士断了他们的补给线,看起来是韩季守城,只不过是韩季在拖延时间。
果不其然,刀国军队在暨南城外排兵布阵,企图引诱韩季出城决战,韩季避而不战,反而准备城池防御战。
刀国派人在城外谩骂韩季,韩季是也不恼也不急,还派人去对骂。
韩季不气,手下的将军倒是受不了这种气了,找韩季请求出战,皆被韩季拒之门外。
暨南城外,刀国军队一连骂了一天,刀国的三位皇子更是纳闷的不知道暨南城的守军搞得什么鬼,避而不战,骂都不出战。
于是他们决定趁着夜色偷袭暨南城,补给线断了的消息他们一天前收到的,只不过为了稳定军心未有说出来吧了,眼下暨南守军拒不出战,很显然是想要耗尽刀国的军队。
三个皇子一商议必须强攻暨南城,打通南郡后方最后一道防线。
韩季就是不出战,他料定晚上刀国军队会来偷袭,白天外面骂的十分的带劲,韩季安排人往城楼上搬运大量的守城武器。
夜晚刀国军队来犯,韩季就派人趁着夜色烧了刀国军队的粮草。
刀国军队攻了一夜的城,久攻不下,还伤亡惨重,第二天回去才发现自己的粮草被烧上一干二净了。
刀国士兵的气势受挫,粮草又被烧,军心一下子涣散了,韩季趁机出击,军心涣散的刀国军队,刹那间被气势磅礴的夏国军队杀得个七零八落。
三位皇子带着自己的残部朝着刀国的境内仓惶逃去。
韩季则是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一直追击到了刀国境内。
韩季此一战成名。
刀国境内有座山叫做祁连山,此山连绵不绝,高大巍峨,山势陡峭挺拔,峰如刀削,最高处如利刃插入地底。
紫盘和邪修三派的筑基修士在这里见面,紫盘看着三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噗嗤一笑。
三人看着紫盘皆是皱眉,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紫盘兄,何故放声大笑啊?”白骨派的筑基修士看不下去了,开口问道。
“我笑你们蠢!”紫盘毫不客气的开口道。
三派筑基修士皆是一愣,极欲动手,可是紫盘的实力颇高,他们三人很有可能不是其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