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在半空中轮了个圈,最后轻柔的收入怀中,两人一起飞到了神农鼎上方。
“叮——”
类似耳鸣的声音响彻蓬莱,十件上古神器依次排开,在一瞬间相连,发出万丈光芒,逼得众人不得不掩目遮挡。
几缕烟雾般的东西在神农鼎中盘旋着,中间悬着一枚七彩玲珑窍,少顷,烟雾飞入其中,陵越立即飞身拿到它,以两指将它推向木青浅两眉之间。
“陵越!”她叫了声,身体突然像被什么控制了般,悬空在了神农鼎上方,与此同时,玲珑窍在她眼前飞速旋转,一些发着七彩光芒的东西缓慢的飘进她的眉心,生命的光正在回到她的体内。
“我不想你出事,不想屠苏出事,浅浅,我是你们的师兄,当护你们周全。”
陵越微微一笑,手抚向她的脸颊。
“浅浅,喜欢……”
你可知道?终究是不敢亲口说出来。
“我喜欢你!”
大喊着醒来,安世倾满头大汗,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是警署办公室。
“又做那个梦了。”
他捏捏额头。
那晚要了木青浅,并非是因为他醉了,她是怎样在他身下娇吟承欢的,他都记得。且,中途他无意间碰到了一个奇怪的铃铛,外围是一圈玉环,玉的质地一看便是上好的,铃铛也是纯金的,一碰便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在这之后,他就开始做那个梦了,奇怪的梦。
匪夷所思,难道真有什么前世今生吗?
安世倾拧着眉头思索,拿起桌上的茶杯轻饮,应该尽快找到木青浅,到时再问问她那个什么陵越的事情。
“署长。”
正想着,一个警兵冲了进来,听他汇报完事情的最新进展后,安世倾冷笑一下,果然不出他所料,就是柳玉瑶绑架了木青浅。
只要人还在桃花镇,要找到就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张家是暂时不能回去了,得另找地方先藏着,要不然柳玉瑶肯定不会放过她。
柳玉瑶也是够心狠毒辣的,派人绑着木青浅来到码头,将她卖给了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要求对方带她离开桃花镇,永远都不许回来。
安世倾坐在船舱里边,手下有人出去接应了,没过多久,失踪了一整天的木青浅就被人带了进来。看她的样子定是挨过打,蓬头垢面,被麻绳用力捆着,看衣衫倒还好好穿着,应该是没被侮辱,估计是柳玉瑶急着让她离开桃花镇吧,否则以她的性子,指不定会怎么来凌虐她。
警兵很识趣,人带进船舱后就主动退出去在外面候着,船家送了热水和换洗衣衫过来后也离开了。
安世倾不高兴,尤其是看到木青浅脸上的淤青和嘴角干涸的血迹后,一张脸又黑又长,眼睛里都要喷火。他不喜欢她现在的样子,被人蒙着眼睛堵着嘴紧紧捆着,躺在地上像是要……要……他不想说那个词,总之,他不喜欢她受伤就对了。
眼下已是深更半夜,约莫再过一两个时辰天都要亮了,她饿着肚子又挨了打,此刻昏迷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胸口一抽一抽疼的莫名其妙,安世倾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她这样,恨不得打断那些碰过她的人的手脚。他磨了磨牙齿,走过去小心翼翼抱起她,将她搂在怀中,解开绳子,拿下蒙眼布和塞嘴的。
木青浅双目紧闭呼吸羸弱,肌肤白的仿佛能看清下面的血管,两瓣薄唇煞白,一丝血色都无。
安世倾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但潜意识里不想别的什么人来碰木青浅,便想自己替她梳洗清理。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人了,要做什么也不用避嫌了,他会娶她。
把心一横,红着脸轻手轻脚地脱了她的衣衫抱她去水桶里清洗,认真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还好,身上的伤痕不多,只肩膀处和手上有些许。
白皙的肌肤上多了一块青,看着刺眼的很,安世倾用毛巾给她轻轻擦拭,脸色阴沉着。对柳玉瑶,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再逢场作戏了,她爹的镇长,迟早给拽下来,就让她再耀武扬威几日。
“痛……”
可能是他不小心弄痛了她,她蹙着眉发出细小的呻·吟。
“青浅,青浅?”安世倾以为她醒了,忙拍拍她的脸颊,但看她还是闭着眼,便继续为她清洗。
蒸汽袅袅,船舱空间有限,温度渐渐升高。安世倾是个正常男人,望着她光洁如玉的身躯,看得久了,气息就变得有些浑浊,小腹处热流翻滚。
强忍着给她洗完身子,看她头发那样脏乱又不可能不打理,就只好咬紧牙关掬水去洗,以指为梳,温柔地搓揉抚顺。恍惚间,脑中出现了个画面,潺潺的小溪边,木青浅坐在大石头上,他立在她身后,也是这样为她清洗头发。
“安世倾……”
细弱一句,安世倾猛地回神,“什么?”他凑近她。
“安世倾……”
她又唤了声,热气喷在他的耳边,耳朵登时红似火。
“青浅,你醒了?”
仓惶退后,差点摔倒,再看趴在木桶边的木青浅,闭着的眼半睁着,一片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