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里侧是洁白的大厅,不太宽阔不太华丽,墙面上挂满了木做的相框,相框里镶嵌着可被称为艺术的一些“美感”。
开门的人就站在门的旁边,是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
他戴着眼镜,可能是因为平时的休息并不足够所以有浓浓的一圈黑眼圈,他面容温和,没有胡子,身材微微有些胖但并不肥胖。
那人当然就是红十郎。
切彦拍拍自己的肩膀,随后又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块方巾擦干净了自己的手,将手递到红十郎的面前:“正午好,红十郎先生,我接到报案,目前在附近有人员失踪,上头派我们来稍作调查。”
“也就是例行取证,请您不要慌张。”切彦又说道。
红十郎点头微笑道:“哦!是这样的,那请问您和……这位小姐应该怎么称呼呢?”
切彦快速亮了一下造假的警察证:“你可以叫我城户,至于我身边那位……”
说到此处,切彦突然笑了一下,他的手抚摸上了还在迷迷糊糊着的殿子的头发上,随后他说道:“你应该认识,不是么?”
“或者说你应该知道她在什么时候会在哪里出现,我说得对么,红十郎?”
红十郎推推自己的眼镜,说:“您是在怀疑我吗?”
他本要继续迂回,谁曾想切彦突然吹了个口哨:“就维持这个姿势不要动,你只要把推眼镜的手放下我就电你。”
切彦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小型的电击防身器,他的另一只手却取出了一把锐利的小刀:“电晕你之后,相信我,我有很多方法料理你,而且就以你的行为和犯下的事来看,我现在把你活体解剖了恐怕也算我正当防卫。”
虽然事已至此,但红十郎似乎还想狡辩什么,他的话刚刚吐出一点点:“你没有证据——”
可切彦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电击器光速被摁到了红十郎的身上,他不由得抽搐起来,想说什么却只能张口咿呀。
“我懒得跟你解释那么多,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没有杀你,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电击器是我经过改造的,威力还是相当喜人的。”切彦冷着脸说。
“至于我为什么要和你说那么多,为什么要问你一些问题,为什么要给你那种好像有机会狡辩的时间……”切彦又笑了笑:“我只是想恶心你,仅此而已。而在你从昏迷中醒来后,你将会发现自己被我绑起来,吊在天花板上。”
“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义警,只是一个很酷很酷的侦探,主打的就是一手中二。”切彦说完,走上前去重击红十郎的下巴,并挥手示意殿子关好门。
殿子关门的同时,也终于发出声音问道:“你这样搞他,就不怕他展览会里有其他人?”
切彦头也不回的说道:“不怕,他这家伙是杀人犯啊,而且是单人犯罪的杀人犯,怎么可能会有人跟他住在一起,哪怕那个人受得住,这种杀人犯也受不住。”
“你又是……哦对,你是未来人。”殿子本来要问,但是却自问自答了。
随后切彦将晕死的红十郎用绳子捆起来,捆住了他的双手和眼睛——是的,并非是用纸巾盖住,而是直接用绳子绑紧——,随后在大热天的午后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