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就算南辰桡得到了南初筝的身子,可是那又有什么意思?
南初筝不爱他,他做再多,也无法让她爱上他。
南辰桡顿了顿,俊美冷白的脸上,出现一丝疑惑,
“谁说她从没有爱过我?”
筝儿舍不得他受伤,舍不得他被人骗,舍不得他弯腰位卑。
他想要她,她愿意给他。
这不是爱是什么?
世人总把爱分的太细,什么身份对应什么爱什么情。
但在南辰桡这里,不是这样的,他给南初筝很多。
一个父亲的指引教导,一个兄长的庇佑呵护,一个情人的爱欲纠葛,一个儿子的依恋。
他统统都给了筝儿一个。
他给的,是他的全部。
纯粹的,将他的一颗心剖给她,滚烫的炙热的赤忱情感,全都给她。
而这全部,只需要筝儿回馈给他一样。
那就是她长长久久,永永远远的陪伴。
爱不爱的,很重要?
秦朗跟这个疯子说不通。
他的口气冷下来,
“南家主,你这样强留,对初筝来说是一种痛苦。”
“她不爱你,她就不会感到开心,她会觉得自己很有罪恶感。”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钟,她都像是在地狱里煎熬。”
“世人的情感,是很复杂的,要符合礼教规制。”
南辰桡笑了。
他的手里捧着后党和太子党的名册,这会儿决定一个都不杀。
就让皇后和太子好好儿的。
他们好,秦朗就永无出头之日。
“南家没那么多世俗礼制的规矩,十皇子,有些事你看得太偏颇,本座不与你计较。”
“但有一点本座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筝儿从小就属于本座。”
“你抢不走,无论你做多少事,她都不会属于你。”
南辰桡往前走。
理直气壮的根本就没把秦朗的话放在心上。
秦朗的眼底杀意弥漫,上辈子,南辰桡这条疯狗就是这样的。
他从来没把秦朗和南初筝的婚姻当回事。
想见南初筝,他就派阎罗司众去叫她。
南初筝不去,他就撂挑子,不帮楚家和秦朗做事。
他逼得楚家和秦朗,亲手把南初筝推出门,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