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头一看,便发觉不但去取醋的写意如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稳重心细的良言也没了影。
周遭安安静静,唯有她的心跳扑通扑通。
她刚要起身,楚临渊再次倾身吻了过来。。。。。。
这次不是嘴,而是耳垂。
沈峤只觉得浑身一个机灵,耳廓都是他粗热的气息,他本就是成熟而又伟岸的男人,不过一会儿,她便觉得他的气息又粗重了些。
沈峤脖子都红了,感觉浑身都战栗起来。
生怕楚临渊在这里办了她。
前世嫁给楚临渊之后,她真是怕了他。
只要他想,敦伦根本不需要地点,而且他体力好,并不是弄一次就完。
要不是实在扛不住,她怎么会想到在敦伦之时故意喊别人名字的昏招?
她声音都有些抖:“仲衡——”
她抬手想要推开他,楚临渊的前胸硬邦邦的都是肌肉。
比城墙都硬,拳头砸下去,拳头打疼了他都全无所知。
沈峤本以为推不开他,谁曾想他真的将她抱起,放在了身边的凳子上。
拉开了距离,理了理衣服的下摆,脖子有些红,面色倒是看不出来什么。
“吃吧,都饿了。”
沈峤心底长吁一口气,提起筷子的时候,手都哆嗦了一下。
她这次不敢碰松鼠桂鱼了,反倒是楚临渊抬起筷子自在地夹了几筷子。
“酸甜可口,没有腥气,这鱼做得,的确是不错,你尝尝——”
他说着,夹了一筷子,在自己面前的盘子中,又拿着筷子轻轻拨了拨,看到没有刺了,这才将盘子放在了沈峤的面前。
沈峤一时之间,心底五味杂陈,楚临渊若是细心起来,真是比女子还要细心呐!
她刚微笑着提筷,细细吃着鱼,就听楚临渊问道:“你跟二弟,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