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淡淡道:“站住!”
又怎么了?
楚天泽偷偷翻了个白眼,显然他见到楚临渊就十分打怵。
若是前世,沈峤定然是护犊子的,满院子欢声笑语都是客人,自己孩子困在书房,心都长草了,哪里还能看得下去书。
装模作样的,谁做文章能差这一日半日?
她铁定会上前跟楚临渊唱反调,让楚天泽歇息一日。
可如今。
楚天泽抬头可怜巴巴地又看向了沈峤:“小姨——”
沈峤笑得十分慈祥:“堂前教子,枕边训妻。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听你爹的。”
一旁的楚临渊眉梢挑了挑,似乎有些意外。
不过也不知道那句话取悦到了他,他的嘴角似乎也跟上翘了一下。
“刚才你跟你小姨无礼,跟你小姨道歉。”
——原来他叫住楚天泽是要他跟她道歉?
若是前世,沈峤一定会连连摆手,道不用。
可如今——
他楚天泽欠她的,又岂止这简简单单的一句道歉?
楚天泽再次抬眸看过来,眼里似含了一汪水,十分可怜。
沈峤却别过了脸。
楚天泽撅了噘嘴,无奈地弯腰,恭敬地朝着沈峤行礼道:“是外甥的错,小姨切莫放在心上。”
沈峤点了点头,不想说原谅。
楚天泽再无颜面在这里玩耍,扭头就跑回了书房。
倒是这柳琳琅还在原地驻足,仰头看向楚临渊。
心里想得却是:这永宁侯浑身上下的气概,楚天泽小屁孩便是拍马都比不上啊。
只可惜,她如今这具身体还是太小了,终归无法像他展示自己的魅力。
她正心下可惜,楚临渊已经对伴鹤道:“别让客人走错了路,送回席吧。”
正说着,席上忽然来了人,“不好了,出人命了!”
柳琳琅嘴角勾起得逞的笑。
——古代就这点不好,药效来得也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