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得是,他厚实的手掌不过轻拍了两下,她的心好像就不是那么慌了。
好像有种有人并肩作战的感觉。
“我爹呢?”女人生孩子,丈夫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也应该到场吧。
她本以为沈重之在内院了,谁曾想管家为难道:“老爷今日还没归。。。。。。”
沈峤脚步一顿,看向管家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她气得浑身都有些哆嗦,她爹平日里混账点倒是也罢了,为何娘亲高龄给他生孩子,他居然还不在?
分明她出府的时候告诉爹早点回来。
侯府宴饮她爹也是先走的。
楚临渊见状转头吩咐苏永安:“你去将沈老爷找回来。”
苏永安点头应是,走到门边却驻足了片刻。
苏永安一般都是给传信,对沈重之不太了解,这猛然让他去寻,他没有伴鹤的本事。
不由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楚临渊看了他一眼,见他没动。
叹息一声道:“今日宴饮,想必岳丈酒后没喝得尽兴。。。。。。和同僚去下一场了。。。。。。”
他说着,沈峤已经转头看了过来——
“你去望江楼。。。。。。”楚临渊摸了摸鼻子:“附近找一找。。。。。。”
沈峤冷哼了一声,转头进了内院。
心里这个气啊,望江楼是酒楼,酒足饭饱没有去酒楼的。
望江楼到时候后面是一排画舫,风月场所。
想必是饱暖思银欲,去消遣了。
她走到沈夫人的院子外,还没等迈进门,就听到沈夫人撕心裂肺得叫声。
她听得十分难受,心里更加生气。
狗男人,真是一群狗男人!
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