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哭,楚临渊眉头皱了皱,抬手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莫哭,小心下巴伤口。”
沈峤这才想到脸上还有伤。
晏静看了她一眼,道:“你呀,遇事还是这么容易自乱阵脚。”
沈峤上前握着晏静的手,“什么时候,我能像你这样,遇事都淡定就好了。”
晏静笑着打趣道:“主要我相公脾气不好,我自然不能脾气急躁了。”
“谁脾气不好?”清冷的声音传来——
李循显然也等不耐烦了,他瞥了一眼沈峤:“破相了?”
沈峤:。。。。。。
狗嘴里真是永远吐不出来象牙。
楚临渊闻言淡淡地瞥了李循一眼,李循这才收敛了下:“怎么弄的?”
沈峤低头道:“自己不小心摔的。”
李循呵了一声,阴阳道:“真有本事。”
晏静掐了他胳膊一下,李循撇了撇嘴,不刺激沈峤了。
沈峤跟李循打嘴仗都习惯了,知道他这个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虽然不客气,心却是好的。
要不然也不会大晚上的亲自送晏静过来。
沈峤不跟李循一般见识,“大恩不言谢,要不是你们,我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晏静赶忙安慰她:“女人生产,本就凶险万分,你害怕也是难免。”
李循面色缓和了不少,“扯平了,走了。”
他说完跟楚临渊打了个招呼,转头牵着晏静的手离开了。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沈峤才发觉腿软了,她想要送楚临渊走。
楚临渊却道:“不用送,我自己能走,你好好歇息吧。”
其实沈府也有客房,沈峤刚想开口留他住一宿。
楚临渊已经大步迈出了门,消失在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