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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第3页)

第二日,安王明着吩咐众人谨言慎行,私下却将几件紧要事差了得力之人去办。至于迎宾馆内的安全,他特意告诫杜翼将军多加戒备,随机应变。另外,安王还命人送信给城外的卫山将军,明面上是注意约束将士,不要冲撞友邦,暗地里却是吩咐卫将军时刻注意城中动静,随时接应。

南吴的钦天监选了数个大吉大利的黄道吉日呈报给文贤帝,最后考虑婚嫁用具的筹备和仪式演练等因素,将永嘉公主和昭云太子的大婚日子定在六月二十五日。也就是说,韩珍等人要在临川再呆两个多月才能离开。

安王将事情安排妥当,便将公主婚嫁筹备交由钱文举大人全权负责,命他定期向他汇报一下进度即可。他自己则是整日在吴国皇族及高官显贵中周旋。他怕昌王在别人的地盘上得罪人,少不得将他拘在自己身边。

昌王年少骄横,头几天还碍着礼节勉强和吴国显贵打打哈哈,后边却受不了繁文缛节,时不时在言语态度上表现出来。安王开始紧着为昌王描补,后来却发现南吴宫廷对他的态度十分宽容。

原来,文贤帝以及之前的几位南吴皇帝俱是喜好风雅之人,爱好琴棋书画,性喜奢华精美,同样也极看重容貌仪表。是以在南吴宫廷中形成一种风气,有貌无才者未必身居高位,有才无貌者却必定升迁无望。

昌王正是一个姿容挺拔俊美的年轻人,又是延国身份高贵的皇子,而且前两年在军中争得的悍勇之名早已传到南吴,所以在众人眼中他是一个不亚于昭云太子的传奇人物,因而人人争相与他结交,对他偶尔的言语无状却视之当然。

安王愕然之余,也明白了南吴宫廷后来对韩珍表现得极为大度,恐怕和韩珍出众的容貌仪表不无关系。

昌王很快和临川城中的显贵子弟们臭味相投。临川城内几乎每日都可见到一群鲜衣驽马的贵公子,或是吆喝着奔出城去打猎,或是到酒肆豪饮,或是到歌舞坊一掷千金……几成临川一景。安王本就无力约束昌王,几次规劝告诫却被昌王当作耳旁风,如今只得吩咐他身边的侍卫好生照看。另外,他派了宋文跟着,万一有什么事情,好歹有个脑子冷静的人从旁劝说不是?

再说韩珍,他这些日子过得也不轻松。

昭云太子表现出对延国使团极大的礼遇,几次在光华殿宴请使团全部官员,更是数次陪同安王,昌王及使团官员游览临川名胜。韩珍有时走在昭云左近,有时却走在队尾,有时闪避着昭云的目光,有时却偷眼看他。

昭云太子似乎没有察觉这个少年对他矛盾犹豫的感情,依旧神态自若,谈笑风生,却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对韩珍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总引得他或是手足无措,或是羞红了脸。

这一晚,延国使团的官员从光华殿赴罢晚宴回到迎宾馆中。韩珍笑着向众人道了晚安便回到自己的小院子,一进房间就径自走到内室,和衣倒在床上,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过了片刻,风曜跟了进来,走到床边坐下,为他揉着太阳穴。

韩珍闭眼哼了一声,觉得舒服畅快了不少,懒洋洋勾起唇角儿。

风曜见他如此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问道:“怎么,那只花瓶很难对付?”

“唉,可不是。见识过那么多瓷花瓶,头一次撞见个铁胎景泰蓝。”

风曜听他说的俏皮,不禁失笑。

韩珍寻思了片刻,又道:“两年不见,他变了很多。他当年的心性和昌王有几分像,如今……不知道他是为了吓我刻意为之,还是潜移默化,行事态度倒是和那只螃蟹很有几分像。”

风曜知道这螃蟹指的是何人,宽慰道:“当年那个正主儿都奈何不了你,如今你反倒怕一个赝品不成?”

韩珍闻言苦笑:“当年之所以能够和他周旋,不是我真的比他厉害。……他后来喜欢上我,自然输了。可是现在这位,手腕或有不如,但他心里是真想置我于死地。如果让他寻到破绽,必不肯放过我。”说着,皱起眉头。

风曜伸手揉开他的眉头,朗声道:“怕什么?你当年只得一人,现在却有我和安王帮衬,区区一只花瓶,纵是铁胆铜胎又何足道哉?”再一挑眉,又道:“即便真的撕破脸,大可以硬拚。南吴必将主要兵力放在你们几条大鱼身上。哼,以我的武功护着你和你哥回到延国又有何难?到时候,杜翼带人护了公主出来,昌王的武功足可自保。其他人都是小虾,多半可趁乱脱险。”

韩珍摇头笑着,“哎呦呦,我的好大侠。你当那七千羽林军都是摆设,你当那些王府侍卫都是木头?”

风曜见他笑了,便放了心,也笑道:“我管他人如何?只要你好好的,即便天地翻转,也不与我相干。”

“果真如此?那年元宵节,又是谁巴巴地跑去做护花使者来着?”

风曜微窘,随即辩道:“如今看来,花瓶反倒比花更耐看些。只可惜啊,缠人得紧。”

韩珍一听,又皱起眉头,苦着脸叹道:“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再撑一个月,我肯定被他逼疯了。……要不对外说我生了风寒,让我歇几天?上吊也得让人喘口气儿啊。”

“亏你自负聪明,这不是引着他到你跟前嘘寒问暖吗?”

两人正窝在一起合计着有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好让昭云确信韩珍不是谭盈。

这时忽得有人来报,说是安王召集众人到他的居处议事,两人忙理好衣服出了门。其他的官员有的已经准备就寝,见安王叫得急,便赶紧穿好衣服,理好官帽,匆匆地赶了过去。

安王等众人到齐,才开口说道:“大家不用惊慌,本王只是刚收到来自延国的一份邸报。”

昌王姗姗来迟,刚捡张椅子坐下,听见这句就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安王当作没听见,继续说道:“邸报上说,大延和西戎在峡谷关苦战两月,最终我军大败西戎,并于阵上斩杀西戎武王拓拔浩并两位大将穆利和金柝。”

话音未落,文臣武将俱是满面欢喜振奋。

西戎武王拓拔浩是谁啊?那是西戎王最倚重的弟弟,西戎的第一武将,骁勇善战,用兵如神!他一死西戎必定军心大乱。大将穆利和金柝也是西戎军中有名的勇将。此三人一去,西戎伏首称臣指日可待!

若不是此时身在别国,众人恐怕立时就要击掌欢呼了!昌王也不禁坐直了身子,目光炯炯,追问道:“谁杀了拓拔浩,又是谁杀了穆利和金柝?”

要知道一年前就是拓拔浩设计将他围住,他最后侥幸逃脱,却身负重伤险些丧命。昌王视此为生平第一大辱,立誓要手刃拓拔浩,以雪前耻。景岚帝深知拓拔浩有勇有谋,武功高强,哪是昌王凭着血气之勇能够应付得来得?因此,才坚决不肯让他重回战场。

“骠骑将军闻青杀掉了穆利,定远将军闻啸杀了金柝。至于拓拔浩,……是被一个名叫李捷的翊麾校尉所杀。”

众人都没有听过李捷这个名字,翊麾校尉也只是个从七品上的武职。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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