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先去洗澡,风铃和稚他们还在等我们。”左野雨重重的喘着气息,微微推开他。
“不要……那两只超级大电灯泡会自己找乐子。”木野望的手缠着她的腰不肯松开。
“快点去。”左野雨松开他紧抱着她的手,推着他进浴室,天,她都已经不知怎么跟风铃解释了,再迟到出现的话,她都可以找个地洞躲起来了。
“那好吧,你先换衣服等我。”木野望被无奈的推进浴室。
“嗯。”左野雨朝他笑笑,转身拿起床头柜的无绳电话:“你好,前台吗?请帮我取药箱过来。嗯,是的,谢谢。”望的手受了伤,她得为他处理一下。
当木野望洗好出来的时候,左野雨已经穿着整齐的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窗外美丽的风景了。她的心情甚好,有多久没这种幸福的感觉了?
木野望轻轻走到她身后,双手从后面紧紧的收她入怀,脸摩挲她清香的发:“在想什么?”
左
野雨转过身来,看他随意套了一条米色的休闲长裤,裸露出性感的胸膛,皱着眉拉开他的手取过他的衬衫帮他套上,娇嗔的责怪说:“怎么不穿衣服?会着凉的。”
木野望轻笑着:“不会的,我还算得上强壮。你知道的。”
左野雨自动忽略他坏坏的笑意,轻轻在帮他扣好衬衫的所有扣子,却不经意发现他的腰侧有一道深深的伤疤。
“这是什么?”左野雨皱着眉抚着伤疤,心口有着莫名的心痛,一定很痛吧,那么长那么深的伤口。
“两年前执行任务时受的伤,我以为你昨晚就看见了。”木野望在她的唇上啄了啄,不以为然。
“还痛吗?”
“不痛了,”是不痛了,只是那时一个月都不能下床:“你为什么不问我是做什么的?”
“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说。”拉好他的衣服,左野雨心痛的抬起他受伤的左手,五个手指关节都深深的磨了层皮,血肉模糊的粘在一起,可想而知当时用力之大。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又沾了水,都开始发炎了。
“痛不痛?”左野雨牵引着他坐到起居区的沙发上,微头紧皱地取出药轻轻的帮他处理伤口。
消毒水在受伤的部位泛起浓浓的泡沫,那是细菌感染严重的证明,她应该早就帮他处理好先的。
木野望痛得吡牙裂齿,可他依旧定定地注视着专注为他疗伤的人儿,心里漾满暧暧的幸福。
“不痛吗?”
左野雨抬眼看他,重复问道。他痛的,却在忍。
“不痛,你在,我就不痛。”这种小伤,不算什么,他经历过更多。
“以后要小心点。不要让自己轻易的受伤,我会难过的。”她轻轻的睨了他一眼,满是疼惜。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她并把她救出来,她知道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她不想过问他真正的身份,只是希望他以后能小心一点。
“小雨!”他将她拉入怀中,心忽然莫名的钝痛着。一圈圏的纱布缠绕他修长的手掌,也缠绕着他的心,羽的话和刑风的话不合时宜的窜进他的脑海中,他该拿她怎么办,这个深入他灵魂的女子。
“怎么了?”左野雨轻笑着抱着他的腰,这个外表冷静优雅的男子,怎么对上她就变得感性不已?
“我爱你!无论什么时候,记得我爱你!”他与她鼻尖对着鼻尖,重复着昨夜缠绵时的话。
“我知道!左野雨俏皮地咬了咬他好看的唇说。
“嗯,我们下去吧,估计稚他们等急了。”他起身拉起她。
“好。”左野雨收拾了一下东西,两人离开尊贵的总统套房。
当木野望占有性的环着左野雨的纤腰出现在上野稚和宇文风铃的面前时,已经是接近中午十一点半了。
“望,你还真能磨……一个小时啊,我们等了你们将近一个小时!”上野稚无语地牵着宇文风铃的手瞪着眼前情深意浓的两人,整座花园都
快逛完了,他们才慢腾腾的出现,还好宇文风铃逛得兴致勃勃的,一会儿问他椿山庄的山茶花什么时候开,一会儿问他东京著名的标志性建筑三重塔的历史,要不他还不知怎么打发这无聊的等待时间。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木野望歉意一笑,手紧紧的拥着左野雨不曾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