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世界还真细小!”左野磔摸摸鼻子作深思状,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
木野望一路黑着脸拉着凌慕羽大步朝往卧室的方向走去,暗沉着眸子正喧告着他此时正怒意正浓。
而凌慕羽只觉手腕吃痛,却没有挣扎,她总得要习惯的,毕竟还有一年漫长的时光。
推开房门,木野望便把凌慕羽重重的塞了进去。是的,他怒,他眸中的怒意清楚的倒映在她错愕的眼底。
凌慕羽不明所以,嘴角扬起冷冷的笑意绕过他高大的身子便要挤出房门,这是他的房间,五年前与别人缠绵的房间,那一段惨痛的记忆在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对上那张大床时便电光火花般在脑海中炸开。她想,他没有
必要再一次提醒她,她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她同样不也会告诉他,她曾经,把他的一天之爱,当成了一生。然后,就毁了自己。
木野望愤怒的旋身,拽住了她的手,用力的关上门挡住她的去路。
“木野望,你又发什么神经?!”凌慕羽秀眉紧蹙的看了一眼被紧拽的手,然后缓缓的对上他。
“左野雨,不要以为我同意给你一年的时间就代表你可以到处喧扬你爱上别的男人的事实!”木野望加紧了手中的力道,愤然的瞪着眼前那个轻易点燃他怒火的女子怒吼。
“那么你呢?木野先生!你带我来你的房间,是告诉我你和吉冈优衣在这张漂亮的大床上曾经多么的恩爱过吗?”凌慕羽冷笑着指了指那张曾经有着别的女子的气味的大床,冰寒彻骨的说。
木野望手心一颤,唇边的怒意倾刻间僵硬无比:“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么木野先生又是什么意思?”她静立不动,声音清冽得让人心寒。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何要故意曲解?”他恼怒的盯着她:“你不想看到这张床,我马上叫人换掉!”
“不必了,你曾经爱谁,以后爱谁我管不着,我们的协议,并没有包括限制对方爱人的自由。这张床你留了五年,不必因为我而刻意扔掉,我与望月睡一间房便好。”人家正主儿的床,轮得到她说扔吗?
“笨女人,这张床我不
是不扔,而是我这五年从来没有回来住过!”木野望有想掐死眼前的女人的冲动:“还有,你觉得你一个人便可以替望月生出弟弟或妹妹来吗?”愤怒渐渐变成小小的喜悦,他可以把这女人的反应当成是吃醋吗?
“可以,你只要给我一个精子便行!”凌慕羽的下一句话彻底将他打入寒潭深底。
“我记得我说过,我要你自然受孕!”木野望冷冷的睨着一脸从容镇静的瞪上他眼眸的凌慕羽。
“我想我不介意在这张你与别的女子欢爱过的床上完成那个过程!”凌慕羽扬嘴轻笑,只有她自知那笑容里是如何的浅薄无力。
“我倒真想知韩浩天究竟大度到什么程度,当他知道他的老婆全身赤裸的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承欢的时候,还会不会毫不介意的拥你入怀!”木野望勾起唇角轻蔑的笑,目光霜冷如寒冰冻结。
啪!狠狠的一巴掌重重的落在木野望俊美的脸颊上,留下一个火红的掌印。凌慕羽愤怒的双眸死死的瞪视着他,浑身气得微微发抖。
“龌龊!”
这一巴掌恍如雷击霹雳,直直打到木野望的心里。他侧着头,抬手微微的抚着火辣辣的脸,缓缓转过脸来,深眸冰寒。
他面容僵紧的看着她,自喉间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龌龊?!那你和韩浩天之间又有多么的纯洁?左野雨,我告诉你!别拿我对你的歉疚当成我对你的容忍!即便你爱
他爱得要死,请你记得我们之间尚有协议,你最好给我敬业一点把它履行完成!”
“谢谢提醒,难捱不过一年,我如何能不记得?!”凌慕羽无所畏惧的对上他冷傲的眼眸,脸上的怒意丝毫不减。隐忍只是为了望月!
“很好!”木野望轻轻放下抚着红肿的脸的手,仍是冷唇相讥:“既然我们两个的目标一致,从今晚起你就给我呆在这间房,我会尽力的给你想要的东西,左野雨,我们都想救望月,你应该清楚你这一年要扮演何种角色,不要一再激怒我!有空想其他男人,不如想想如何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