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仁却摇了摇头:“俺却不这么认为。”
“哦,愿听摄政高见。”
“这檄文,论理说,姬昌发得早了些。若是北疆没有俺们这档子事情,倒也好,但如今北疆俺们占着了,大商如今虽然混乱,但兵多将广,若是两下齐攻,西岐的兵马却不是对手。”
“摄政说的是!俺这就给太师写信,让他发兵,俺们这边在配合,来一个两头夹击,岂不是好?”比干高兴道。
黄世仁白了一眼,道:“说的混帐话!若是平时,倒有可能。但如今大商一方面对着东伯候和南伯候亮出兵马,很费力不说,再加上那胡喜媚在纣王耳边吹枕头风,岂能有兵前来?”
“这个,倒是了,不过摄政,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姬昌呀!”比干道。
“那是自然。”黄世仁叹了一口气,道:“虽说这檄文让姬昌有些被动,但好处是多多的,此檄文一发,天下必然震动,大商军心涣散,若不想办法,姬昌那老货恐怕要收拢天下人心了,到时候人心都归西岐,俺们就难办了。”
“那摄政你这一个檄文就能扭转了?”比干哪里肯信。
“那必须的,俺是谁?”黄世仁笑道。
伯邑考站起来,走到案前,道:“摄政,伯邑考不才,却是对笔墨有些研究,不若俺来试试?”
黄世仁哈哈大笑:“伯邑考,你若是写些风花雪月,自然是好,不过这檄文你却是写不得。”
“为何?”
“等俺写完了,你们看看不就知道了?”黄世仁言罢,抓起笔,在那丝帛之上刷刷刷刷涂了一通,写罢,扔了笔,拍手道:“你们且看。”
早有兵丁过来,将那丝帛挂好,众人挤到跟前,读了一遍,真是满屋子叫好!
“操!想不到俺师父竟然如此厉害!竟然写出如此牛逼的文章来!”
“哪里牛逼了!这分明就是下贱!”
“过瘾!俺喜欢!”
“摄政好手段!”
……
满屋子的人,无有不称赞的,便是那比干也是得意洋洋:“摄政此檄文,能抵百万兵,恐怕此檄文一出,姬昌那老货可就要被天下人谩骂了!”
各位看官,那黄世仁写得什么狗屁檄文能让这么一帮人齐齐喝彩?
但见那丝帛之上,却是如此一段文字, 题目很明了:《为大皇子殷郊讨姬昌老淫贼檄文!》
内容如下:
“盖闻大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太平时,蝇营狗苟,忠奸不辨,社稷危难时,小人,贱人,无义之人,粉墨登场,恶心要命!
大商自汤王伐夏桀,立国六百年也,国立以降,贤主辈出,万民敬仰,如黄黄天地,如灿灿日月,天命所归,一时无两。
王纣,少年英武,一代雄主,为奸人所迷,此诚昏事丛出也,实乃应下罪己诏,自古以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大皇子殷郊者,纣王嫡长子也,年少纯厚,爱民爱国,为人子者,父有损而子替代,愿罪谢天下百姓!
所谓大忠大义者,为国为民为父也,故殷郊不才,危难之际以己薄力立锥于西岐北疆,举动义旗,为天下而讨奸贼也!
奸贼者何?有二!
一者,当今贵人胡喜媚也!胡喜媚者,非人乃妖,迷惑纣王,败坏祖宗基业,荼毒天下百姓,实罪大恶极,不讨之,难以服天下!
二者,故西伯侯当今伪文王老淫贼姬昌也!姬昌者,何人?祖先乃光腚放马之野人,其祖,女,奇丑,三乳黑面癞头臭脚,部落杂交,生下姬昌先祖,后蝇营狗苟,奸诈狡猾,罄竹难书,大商立,商王仁厚,赐之于地,又教化王恩,乃成顺民,如今,已几十代也。
昌生于西岐府邸,府邸由国授,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