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初没想到,盛辞的画画的这样好。
蔚初对这张画爱不释手,一直捧着看,直到俩人走到车站。
盛辞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轻笑一声。真的这么喜欢吗?
嗯喜欢很喜欢!盛辞你画画真好看你是学过吗?
也不算正规学过略懂一二,是在一个好朋友那里学来的。
见蔚初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手里的那幅画像,他淡然道。这幅画原本就是为了你画的,喜欢的话它就是你的。
真的吗?我我可以带走吗?蔚初激动的抬起头,晶润的瞳仁中闪着期待与迫切的光亮。
当然,它属于你。
将蔚初送到了她家的楼下,盛辞依依不舍的跟她说电话联络。他三步一回头,蔚初还站在原地没有走,一直在冲他挥手。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
蔚初喜滋滋的打算回家,手里的画又被她摊开来看。只要看着这幅画中的自己,她便能清楚的回忆到盛辞作画时的样子。
裴松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耐住了毁天灭地的怒火,就这样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对儿鸳鸯的含情脉脉。他一天打了三十几通电话给蔚初,最后甚至翻进学校找到了她的家庭住址。
可他做这一切,并不是想要看到蔚初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眉目传情。他从未有过的一种耻辱感,突然间就窜了出来。
裴松脚步轻盈的走到了蔚初的身后,一手捏住她的后脖颈,狠狠地说道。看够了么?放了我鸽子,跟别的男人出去鬼混到现在高兴了么?
这道声音蔚初再熟悉不过,她甚至不需要转身,便知道身后的人裴松。
她见鬼一样的紧张了起来,绷直了脊背不敢说话。
裴松叫她这副做贼心虚样子,更加怒火中烧。
他二话不说,拽住蔚初的头发将她一路拖到了路边的一辆车的车门旁。他踹了踹那台车,车上的人立刻推开车门下了车。
裴松拉开车门,粗暴又蛮力的将她推进了后车座。
蔚初来不及平衡身体,额头磕了一下车门框,疼的她惨叫一声。
裴松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他红着眼,愤怒的钻上车,砰的一声将车门关闭。还没等蔚初从车坐上起身,裴松便横向压了过来。
车内的空间密闭又窄小,本就流通不畅的氧气也逐渐变得稀薄。裴松你
裴松将她的挎包摘下,打开包后翻找着她的手机。解锁屏幕后,果然未接来电有三十几个,全部都是他打来的。
裴松不住的冷笑,把手机狠狠地压在蔚初脸上。
我说过,你放我鸽子,我会修理你!你他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嗯?我他妈给你打了三十多个电话!你自己看看!臭婊子!你他妈的给我看!贱货!贱东西!那个男的是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