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伟只觉对方千掌逐渐收紧,右臂行血返向内腑回攻。痛苦至极,但他却仍然咬牙苦忍。
红衣少女面不改色的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如果不及时解救,打通你受伤的胆脾二脉,三个月后,伤脉就开始硬化,不但要失去全身武功,而且要逐渐瘫痪而死,你这点年纪,如果就这样死了,那真是可惜的很!”
她言笑轻语之间,暗中又加了两成内劲。
葛炜只觉返攻内腑行血,愈来愈猛,和心脏向外排血相互冲突,直似要裂胸而出。
红衣少女似已瞧出葛炜难再忍耐,格格一笑,又道:“你只要能据实答复我问的话,我不但替你解开受伤的胆、脾二脉,而且把你们同来之人,一齐释放,你可要好好的想想看,免得悔恨无及。”
说完,陡然松开五指。
葛炜只觉返攻内腑行血,压力突然大减,行血返经,卵大感舒畅,长长吁了一口气。
他暗自付道:“眼下夫凤道长和哥哥,全部落在此女的手中。我如逞一时血气之勇,不但自身难保,只伯落人她手中之人,无一能够生还,反正我也不知道什么,不如先和她约好了条件再说。。。。。。”
心念一转,说道:“你要我答复你问话不难,但必须得先答应我三个条件。”
红衣少女笑道:“你说吧:什么样的条件?”
葛伟道:“第一件,必须把你们擒到之人完全释放。”
红衣少女微微一笑,道:“你倒是想的很周到,照这么看来,今夜到此之人,都是你们……”
她忽然顿了一顿,接着:”好吧!你再说第二件!”
葛伟道,“第二件最为重要,你要想想再决定。”
红衣少女道:“姑娘做事,从不多想,你说吧!”
葛伟道:“凡我知道之事,绝不保留一字一句,但是如果我不知道的事情,到时你便不能强我所难。”
红衣少女略一沉忖,道:“好!第三件呢?”
葛炜笑道:“咱们索不相识,彼此空口无凭,眼下又无作证之人,咱们各立重暂,免得届时毁信背诺。”
红衣少女脸上闪过了一抹阴森的笑意,说道:”好吧!我先解开你受伤的胆。脾二经脉,再问你话。”
她举手连迫了葛伟身上九处的的穴道,然后又在他伤处,推拿了一阵,笑道:“我已解了你的胆。脾两条经脉,现在要问你话了!”
葛伟挺身坐起,说道:“慢来!慢来!你还没有立誓。”
他仍未脱童心,心中想着此事重要,就非迫着那红衣少女立誓不可。
红衣少女听了笑道:“一诺千金,岂有背信毁约的道理,你这般不放心于我,未免太显得孩子气了。”
葛伟就是最怕人家说他稚气未除,孩子气,当下冷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么就请你问吧!”
红衣少女笑道:“你们千里迢迢赶到九官山来,可是要找言陵甫么?”
葛伟道:“不错!”
红衣少女道:“找他做什么?”
葛炜道:“这我就下太清楚了,好像是请他找一件什么东西!”
红衣少女一皱眉头,道:“是不是’血池图?”
葛讳略一沉吟,道:“我不太清楚,不便随口乱说!”
红衣少女突然格格娇笑,道:“小兄弟,你就知道这么多么?”
葛伟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可是咱们已经有的在先。我是知无不言,但我事实上并不知道什么事呀!怎么,你有点后悔了么?”
红衣少女道:“你很聪明,不过我倒未必后悔。”突然提高声音,说道:“石大彪,你把他们全都带到这里来!”
但闻一个破锣般的沙哑声音应道:“二姑娘,时候已经不早啦!带着他们走,太麻烦,最好让我给他们一人一掌,结果掉算啦!”
红衣少女道:“我要你把他们送到这里,你没有听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