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如果执意针对司徒刑,必定会恶了傅举人。
对李承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这也是司徒刑底气所在。
“司徒年兄,承泽只是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当真了。”
李承泽面色尴尬难看,看起来好似便秘一般,但是为了以后的前途,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愉快,有些讪讪的说道
外域商人有些震惊的看着地上破成两截的玉石,他想到了无数可能,唯独没有想到司徒刑会将玉石摔碎。
“这是十两黄金的银票,官票!”
司徒刑从怀里取出十两黄金的银票,直塞外域商人怀中。有些调笑的问道:
“李兄,现在还要这块玉石么?”
李承泽面色异常的难看,眼睛死死的盯着司徒刑半晌,仿佛要把他刻在自己的心中。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忍不住发怒之时,这才重重的冷哼一声。
使劲摔了自己的衣袖,不过两个小厮转身而去。
两个小厮见主子被侮辱,不由的大怒。站在司徒刑面前,眼睛冰冷的看着司徒刑,仿佛忠犬一般龇牙之后,这才亦步亦趋的紧跟在他的身后。
司徒刑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李承泽眼中的愤怒,还有小厮的威胁。眼神幽幽的说道:
“不过是狗仗人势尔,不足为虑!”
众人的面色不由变得怪异起来,司徒刑虽然简单,却是充满了玄机。
狗仗人势!
是说奴仆仗着李承泽的势?
还是说李承泽仗着父辈的权势?
这个狗究竟是奴仆,还是李承泽,或者两者都是?
在大乾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就是读书人,他们不仅地位尊贵,是天子门生,如果机缘具足,还能鲤跃龙门。
更因为读书人天生就是一张利嘴,口诛笔伐,杀人不用刀。
只凭一支毛笔,几张薄纸。就能够让人遗臭万年,永世不得翻身。
“头尖身细白如银,
论秤没有半毫分。
眼睛长在屁股上,
只认衣衫不认人!”
司徒刑看着渐渐远去的主仆三人,眼神幽幽,有些感慨的作诗道。
一寸,两寸,三寸!
这首好似打油诗一般的诗歌,竟然在空中升起三寸文气。
众人无不大惊!
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面目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