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天时间,你自己安排一下,不要被其他人认出你的身份。”
“这次机会十分难得,毕竟福地中有玉清道几百年的积累,虽然不可能全部掠夺,但是就算获得一丝,也能减少数年苦功。势指挥使和列位大人对你的未来都很看好,否则也不会我也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前来相告。”
吴起看着干练的司徒刑,眼睛里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满意之色,笑着点头说道。
“谢大人栽培!”
“卑职定然努力,不负众望!”
司徒刑陡然站起身形,身体绷直,一脸严肃的说道。
吴起看着一脸谦卑的司徒刑,眼中的满意之色更浓。来之前,他曾经设想过,司徒刑会不会因为近日的名望,还有在儒家的地位而变得倨傲,好在司徒刑没有让他失望,还是一如既往的谦卑,却又不失去血气。
这也是他最欣赏司徒刑的地方。外表就好似一块温润的玉石,看似没有任何棱角,但是骨子里却充满了热血,头角峥嵘。
鲍牙站在院子中央,巨大的斧头落下,一根根原木被劈成大小均匀的柴火,炽热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一滴滴汗水滴落在地上,
但是他好似未觉,根本不用手去擦拭,反而目光炯炯的注视着眼前的原木。
一丝丝年轮在他眼中无限放大,他仿佛能够感受到树木中蕴含的生命力量,以及时光的流矢。
他的眼睛发直,好似想要透过繁杂的表现,看到简单的本质。
突然,他耳边传来一阵吵杂吵闹之声。
他的神智也从那种奇异的状态中退出,鲍牙的看着那根耸立的原木,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遗憾。
吴起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根本没有在司徒刑这里用饭就起身告辞。
“老爷!”
鲍牙走进书房,只见司徒刑满脸阴沉的坐在那里,眼睛中隐隐有着一丝恼怒之色。
“这个莽夫!”
司徒刑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厌恶,声音低沉的吼道。
“将他坐过的凳子给我劈了烧火!”
“这。。。。”
鲍牙眼睛收缩,有些震惊的看着司徒刑。
吴起前脚刚走,他曾经坐过的凳子就被司徒刑劈了烧火,如果被有心人传出,必定会引起不少的风波。
吴起受此奇耻大辱,岂能善摆干休?
想到这里,鲍牙的眼睛里不由的流露出为难之色。
“老爷,这样不好,如果传出去,恐怕被老爷的声名有碍!”
“这个匹夫,只知打打杀杀!”
“竟然胆敢怀疑圣人的教诲。真是岂有此理!”
司徒刑余怒未消,看着吴起坐过的胡凳,眼睛中闪过一丝厌恶,愤愤的说道。
“真是岂有此理!”
“真是岂有此理!”
“此等不学无术之徒,竟然也能身居高位。真是大乾百姓的悲哀!”
“先生息怒,先生息怒!”
“这位吴大人在军**职时间已久,想来也不是有心。”
鲍牙见司徒刑余怒未消,急忙上前开解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