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员外服的老者看着被塞进软轿的鲍牙,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兴奋之色。
“抬走!”
“抬走!”
“莫要误了时辰!”
“家里都已经准备妥当。”
鲍牙被人按在轿子中,不能反抗,不停的大声喊叫:
“抓错人了!”
“真的,抓做人了!”
“我不是司徒先生,我只是一个下人!”
员外打扮的老者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之色,反而有几分戏虐的说道:
“就知道你会如此说。”
“你不是司徒刑!”
“你不是状元!”
“更不是儒生!”
“家里还有娘子!”
鲍牙的头不停的轻点,好似小鸡啄米一般,眼睛中重新燃烧起希望的火焰,急忙说道。
“是的!”
“是的!”
“老丈说的是。”
“我真的不是儒生,更不是金科状元司徒刑,你们搞错,抓做人错了!”
老者看着鲍牙认真的脸色,希冀的眼神,嘴角不由的上翘,流露出一个不屑的神色:
“谁信啊!”
“这样的话老朽听的多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一个穿着儒服,头戴冠帽,年轻俊朗的儒生身形狼狈的奔逃而过,他的身后有三四个身体强壮的家丁正在围追堵截。
“我不是儒生!”
“我不是金科举人!”
“你们真的抓错人了!”
鲍牙脸色不由的一僵,眼睛中也流露出震惊之色,不知道为何,这几句话他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我不是儒生!”
“我不是金科举人!”
一个身体有些枯瘦,头发斑白的书生,生恐别人不知他是读书人,他中了皇榜一般,站在皇榜下放声大喊。
几个家丁看着那书生斑白的头发,还有枯瘦的身体,都下意识的止住脚步,为难的看着自家的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