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退!
因为白猿的剑,看似简单,却是攻其必救。
如果他不放弃后退,手腕必定会被竹剑刺穿。
繁花似锦!
曹无伤眼睛中流露出屈辱难受的神色,手中的刚剑震动,发出嗡鸣之音,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真假难辨的虚影。
但是白猿好似未见,还是直直的一剑刺出。
就是这看似普通的一剑,却让曹无伤不得不退。
他无往不利的快剑,在白猿面前,竟然有一种畏手畏脚的感觉,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憋屈。
“奕剑术!”
“如同棋奕之术,料敌于先。”
“后发而先至!”
“我们都被他的外表欺骗了!”
“他擅长的根本不是醉剑,而是奕剑术!”
司徒刑踏在机关车之上,看着白猿和曹无伤的剑斗,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神采,有些赞叹的说道。
“大人!”
“老曹不是对手!”
“某家请战!”
樊狗儿看着曹无伤被白猿的剑法压制,处处被动,主动请求出战道。
“你用的奇门兵器,并非长剑!”
“那白猿恐怕不会和你比试。”
司徒刑转头,看着樊狗儿腰间的流星锤,又看了看全身毛发雪白,头戴青竹斗笠,好似老翁一般白猿,笑着说道。
“那可如何是好?”
“曹无伤在我们当中剑术最为出众,就算曹刿也没有把握一定胜之。”
“这白猿剑术独特,好似能够料敌于先,善破各路剑法。”
“恐怕曹刿出战,也占不到便宜。”
樊狗儿看着在空地中窜纵跳跃,手中竹剑好似棋奕一般点出,好似闲庭信步一般的白猿。又看了看脸色有些苦涩,眼中流露出难受之色的曹无伤,有些为难的说道。
樊狗儿在心中衡量再三,最后还是上前硬着头皮跟司徒刑说到:
“大人,非是属下不尽力,而是白猿的剑法太过独特,恐一时难以拿下,白猿一族最是好酒!”
“不如就给他些许好酒,打发了就是。”
“免得误了时间,错过了营地。”
司徒刑看了一眼面色羞赧的樊狗儿等人,脸上流出一丝奇怪的笑容,反问道:
“你们这就放弃了?”
樊狗儿被司徒刑问的一愣,虽然心中还是有着不甘。但是想到白猿剑术的高超,他还是无力的垂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