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拉住还欲上前与刘夫人理论的苏行知,“姨母,这事还是让我来说吧!”
苏行知只得强压了怒火,背过身去生闷气。
舒歌看着刘夫人,“请问刘夫人,我不敬婆母、苛待小姑,这些罪名是从何而来?”
刘夫人冷哼一声,“世人皆知!”
“哦?刘夫人倒是说说,我是如何不敬婆母,苛待小姑的!”
“这……”刘夫人自然不知,季家祖孙尽管哭诉,却没有说实质事。
舒歌这一问,倒将她问倒了。
季老夫人见形势不对,连忙说道,“舒歌,做人不能不讲良心啊,你嫁入我季家九年,试问,我季家可曾亏待过你?但你却因为怀安娶平妻一事,闹的家中鸡犬不宁,你先是对我这个婆母不敬,屡次让平西王妃上门来镇压我,还将我气出了病,事后又不许韩神医替我医治,害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
“怀素看不过眼,说了你几句,你便将她推倒,摔的脸都花了。你这德性,原本被休都不为过,我们怜惜你,允你和离,可你和离时,更是过份,将家中物件尽数搬走,连我房里的那扇屏风你都要抢!”
季老夫人越说越激动。
最后竟捂着胸口‘呜呜’的哭了起来。
似是真有这样的事一般。
季怀素赶忙安抚季老夫人,“母亲,您别难过了,人在做,天在看,她做了恶事,定会有报应的!”
一石惊起千层浪!
季老夫人的话如炸弹一样在现场炸开。
就连一些不爱管闲事的夫人都忍不住议论起来。
“和离竟还搬走婆家的东西,舒氏也太过份了!”
“季老夫人,你也太仁慈了,她这品性,你竟还答应和离,和离后,竟还让她搬走季家的东西,我听着都为你们季家不值!”
“舒尚书一生磊落,却不曾想,竟教养出一个如此德行的女儿,我真替舒尚书难过!”
舒碟也不甘示弱,补上一句,“她还搅黄了我大哥的婚事!”
在季家祖孙和邹氏母女的推动下,舒歌瞬间站在了众矢之的,在场的夫人们义愤填膺,感同身受。
似乎恨不得将舒歌碎尸万断。
说到激动处,甚至有人提出立马去舒家,让舒致将舒歌逐出舒家。
长公主邹眉。
担忧的看着舒歌。
她倒是想帮舒歌,可这情况,她实在插不上嘴。
若是强行插嘴,只会落得一个偏帮包庇的罪名。
苏行知已是气的头昏眼花,说不出话来。
“五妹妹,我虽是你三嫂,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一错再错,今日有各位夫人为你作主,我也不好再为你遮掩了,你便随大家一同回舒家,再由你父亲做作,决定你的去向吧!”邹氏装作无可奈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