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这一家之主,是谁的主!
舒歌这会已经平静下来,拉开小桃和小青,问季怀安,“季将军有何指教?”
其实季怀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拦住舒歌。
他只是觉得舒歌离开季家该悔该恨!
可刚才却看见舒歌满面笑容,容貌似乎比从前更娇艳了。
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和离后,季家鸡飞狗跳,他还被降了职,如今虽在兵马司,可却被人刻意打压,根本看不到出头之日。
可舒歌却过的这般肆意。
舒歌若不是装的,就是天生冷血!
想到这里,季怀安突然上前,一把抓住舒歌的手腕,“你非要做的这么绝吗?你明知道母亲睡惯了那张梨木雕花床,你却报官,让官府将那张床搬走了,还有怀素,你连她房中的梳妆台都没留给她,你可知她最爱美?你总说我娶平妻是羞辱你,可你做这些的时候,你可曾念过我们过去半分夫妻情谊!”
“你可曾记得你是雪儿和腾儿的母亲,你就算不为季家其他人着想,你就不该为雪儿和腾儿着想吗?”
两人的争执很快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小桃和小青急了,上前想拉开季怀安。
“你快放手,放手,光天化日之下,季将军就不怕被人非议吗?”
季怀安这会已是怒上心头,他不仅没有放开舒歌,反倒怒道,“我不怕,谁要非议尽管冲我来,总之,我无愧于心!”
舒歌被他的无耻给气笑了。
好一个无愧于心!
舒歌咬牙,看着季怀安,而后扬起那只未被抓住的手,朝着季怀安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舒歌用了十成的力道,直打的自己手心发麻。
季怀安也被舒歌这一下打愣住了。
本能的就松了手,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舒歌,“你敢打我?”
舒歌冷冷道,“我打的就是你这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本不想对你赶尽杀绝,可你季家却得寸进尺,你的母亲和你的妹妹多次在人前诋毁我的名声,给我扣莫须有的罪名,你敢说你不知道?季怀安,和离本不是绝路,可你偏偏走成了绝路!你既对我做绝了,我为何还要给你留情面?你不配!”
“我警告你,若是下回,你再敢拦我,就绝不会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我定让你将牢底坐穿!”
说罢,舒歌转身就走。
马车离去,季怀安却愣愣站在原地。
周围人指指点点,他却浑然未觉。
直到马车消失不见,季怀安这才像是丢了魂似的走回季府,周锦绣见他回来,忙迎上前,“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