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妃却一把推开舒歌,看向季老夫人和季怀安,“若是我儿今天出事,我定让你们季家陪葬!”
平西王妃说完,看向亦跟上来的陈捕头,“季家谋害我儿性命,你们也亲眼瞧见了,还请你们禀公办案!”
陈捕头抱拳,“是!”
他今天来查季家谋儿媳嫁妆一案,却没想到查到最后,竟查出了人命。
陈捕头此时心情复杂。
平西王妃抱起谢天赐,与府中下人一块大步离开了季府。
舒歌不放心,跟了上去,却在上马车之时,被平西王妃推了一把。
舒歌一愣,“姨母,你就让我去吧,表弟毕竟是在季府出事,我难辞其咎!”
平西王妃不着痕迹的敲了敲她的脑门,示意她往马车里面看。
舒歌看过去。
只见躺在软榻上,原本了无生气的谢天赐,竟冲着她眨了眨眼。
舒歌不可置信的看着苏行知。
苏行知压低了声音道,“姨母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舒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苏行知推出了马车,又冷声喝斥了一句,“滚,若是天赐有什么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舒歌被苏行知推的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待她反应过来之后,平西王府的马车已经走了。
一回头,季家人正匆匆赶来,正好瞧见她被平西王妃推倒的一幕!
季家人也不是傻子,原本还有些怀疑谢天赐落水一事,会不会有诈,此时见舒歌也被苏行知憎恶了,心里那一点猜测也就灭了。
经过这一闹,宾客全走了。
季瑾鸿被陈捕头带回了衙门。
庄氏哭天喊地,季怀忠傻了一样的呆站着。
庄氏哭了一顿之后,看着傻了一样的季怀忠,心里一阵气恨。
她扯住季怀忠的衣领,“鸿哥儿平日里最是胆小,他不可能会推世子下水的,你是他的父亲,你得去想办法!”
季怀忠却茫然的看着庄氏,“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人微言轻!
人家可是堂堂平西王府!
他怕是连求都没个地方求。
庄氏咬牙道,“你没有办法,你不会去求你弟弟么?他至少是个将军,他多少有些情面,他平日里不是一直说你是他的好大哥吗?眼下你出事了,他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