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铁器破空声响彻林间。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又断更了……?
…………我有错!!!【土下座
那什么qwq,看在蠢作者熬夜码字还脱了大纲的行为就不要计较了嘛啊哈哈哈哈——
以及这一章的小士兵就是你们那个很熟悉的士兵√【咦
———关于国王游戏———
洗牌后每人抽取一张做为暗牌,抽到鬼牌的人要亮明鬼牌,即成为了“国王”,桌子上还剩下一张牌,这张牌即是“国王”自己的号码,是不能看的,如果谁都没有抽到鬼牌,也就是说桌子上的那张是鬼牌,就要重新洗牌重新抽过。
这样,我们的“国王”就顺利地选出来啦,“国王”可以在不看其他人数字的前提下,随意点1~10号,要求其中的2个人或3个人做任何一件事情,做什么事情由“国王”决定,可以想出各种整人的花招。由于“国王”自己也是有号码的,这样子“国王”的命令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是由自己去完成,“国王”挖的坑越大,自己也可能摔得更惨哦。
☆、敌战计·下
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攘夷军继续着那毫无意义的,既消磨军心也消耗斗志的前行。行军队伍中似是曾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静静悄悄无人喧闹。
曾经发生了什么呢?
遮住蓝天的树冠会告诉你,溅落在树丛旁的液体也会告诉你。
西浦诗没有怀旧的喜好,她决定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潜心思考怎样不留痕迹地杀掉坂田银时。
冥冥之中有一只大猩猩在梦中和她相见,不停地在重复“坂田银时是一部少年漫男主角”、“现在还不是剧情所以他不可以死”、“哪怕现在动画完结了他也不能死”这种她完全听不懂的话,不过梦境带给她的烦躁感却促使着她去加快完成任务的进程。
或许这要让托梦给西浦诗,本意为延缓这项任务的大猩猩心情不爽上几个月。
秋高气爽,但炮火覆盖的城镇却被乌烟瘴气的灰尘迷住了眼,只有大口喘气才能得以苟活。攘夷军越过城镇,来到了天人西部的大本营周围,安营扎寨,静观其变。
他们依旧藏在了丛林中——这里是天人的飞船很难攻打的地方,只要是陆战,就还有希望。
西浦诗一个人偷偷摸摸地钻进了天人的老巢——用她那位所谓父亲提供的图纸——神色淡定在仓库中放了把火,顺便还将地道烧了个精光。
她走在街道上,身边天人在城中的驻兵行色匆匆,但人类面孔的路人却也不见笑容。
一身素色便衣的少女踏进身侧的定食屋,大阔步走到了老板面前的位置,毫无形象大大咧咧地坐了进去。
“老板,一份拉面。”吸了些许浓烟的嗓子有些沙哑,相比往日更加沉稳的声音从西浦诗口中发出。
这边忙碌中的店家看少女是从天人奔赴的地方来的,就随口问道:“姑娘啊,你知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啊?”
“唉?”西浦诗抬头看着店主,又扭头看了看店外脚步轰轰烈烈的天人,就随口回答:“哦,好像是天人住的地方被烧了。”
素衣少女只听店主倒吸了一口凉气,从城门走到这里的不安感又出现了。她烧的是天人库中最为集中的粮仓,原因自然是因为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粮草一旦没有了,那天人自是不战而败。
只可惜呢,天人所驻的地方临着一座孤城。他们没了弹药还到容易作罢,但粮草没了的话,伸手向周围的人一家一户地,用刀锋逼着你向上进贡——这样算下来,西浦诗分明是下了把负收益的棋。
她太过草率了。仅仅是为了烧毁地道,烧毁那条她的父亲随时可以联络她的地道,就让本和战争无关的他们遭受无妄之灾。
“唉——”红白相间衣装的店主长吁一声。
“唉——”素衣黑发的客人在心中长吁一声。
“老板,我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能不能向你打听一些事?”
“我其实也不关心他们的仗,也没什么可告诉你的啊。”略显沙哑的声音从店主的胸腔发出。
“我其实也没什么想问的。就是有些好奇,之前来的那一队政府军,他们是怎么和天人打的?”
“姑娘啊,这种事你应该去问握着刀枪的人啊,你问大叔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啊。”店主嘴上说这话,手下也不闲着,利利索索地切着配菜。
“嘿嘿,其实我只是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啦,大叔你随便说说就好,随便说说。”
“那姑娘,我就随便说了啊,不要嫌我啰嗦啊。”
西浦诗竖着耳朵听,店主大叔卷着嘴皮子讲。
“……他们打到了城里,那时候我和老太婆还在想,终于能不用在天人的屋檐下走路了啊。可是天人却不知道从哪里搬来黑压压的人,在城里就打起来了啊。”
当店主提到“黑压压的人”时,西浦诗不由得想到她方才造访过的地方内,住着的那位“父亲”。
说话间,一碗热腾腾的拉面便出了锅,盛放、倒菜、调味、摆盘,氤氲着水汽的面便摆在了店主和西浦诗之间。
“这不打还不要紧,一旦动了刀,那便是没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咯。那些个什么所谓的政府军,把五郎征走后,我和老太婆就再也没见过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