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说得可对?”
嗯。
对了。
信已写好,只等墨干,放下狼毫的卫姮弯唇,“有进步,都猜对了。”
从一开始,卢氏就没有想过全须全尾地保下苏妈妈。
医馆里说什么二十鞭,不过是说给她和李大人一家听的,这也是为什么苏妈妈听到‘二十鞭’后,神色一丝未变。
可见,早就知道卢氏会保她。
放苏妈妈家去养病,无外乎是想要把大老爷要处罚苏妈妈的动静闹大,好让府里上下都知道,她保了苏妈妈,奈何当家做主的老爷不同意。
当家做主的老爷不同意,卢氏是内宅妇人,出嫁从夫的她只能依着。
苏妈妈打完后,她又是送银又药,还拖着病体安抚苏妈妈,落到下人心里,可不就是心善了吗。
瞧,在外的贤名是沾了污点,可她又借机在府里得了‘心善’与人心。
如今啊,苏妈妈挨了二十鞭,还得对卢氏感恩戴德呢。
她这位贤名在外的大伯母是走一步,算三步,每一步都有深意,前世她们二房的爵位、家业全被卢氏夺去,当真是一点都不出奇。
碧竹一听自己全说对,更加气结了。
磨牙道:“总有一天,得让世人知道大夫人的心有多狠。”
那就得让卢氏着急才成。
这人啊,越急,越容易犯错。
书信装好,印泥封口,卫姮递给初春,“差人把此信尽快送到渠县老族长手里。”
送信?
姑娘不是在练字,而是在写信?
有些诧异的初春接过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