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厂长,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只要你能尽心尽力地救出东宝,我马上就和他离婚!这两年来,你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他,但每到过年他还会守在电话旁,希望接到你的电话。每到你姐姐的生日、忌日当月,那他一整个月都不会跟我见面!等再见面,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我关心他,他却什么都不肯说。我很清楚,在他心里你们家的人比我重要。宋厂长,我这么说,不是为了博你同情,求你救人。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救不出东宝没人怪你,但你如果狠心不救,那东宝心里的伤疤这辈子就再也长不上了。”
她说了这么一通,还是想让陈涛徇私情而枉公法。
陈涛态度坚定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会尽力帮忙,但我做不到的,或者不能做的,那就绝不会做。”
韦春红失望而去。
“等等,我陪你回去了解一下情况。”
陈涛决定早点解决这件事。
雷东宝最大的问题,其实并非行贿。
而是找不到文件证明、杨巡的批发市场挂靠在小雷家。
这么一来,他让杨巡经营批发市场,却只交管理费,就涉嫌侵占几十万的集体资产。
按照这个数额,吃花生米也是够的。
所以,陈涛就准备把那份文件拿出来,了结这事。
听陈涛这么说,韦春红的脸上便有了喜意。
半个多小时后,陈涛先把国外买的礼物送回家,然后再开车和韦春红一起回去。
当晚,程开颜气懵了。
老公不肯帮她哥,却二话不说帮自己曾经的姐夫。
老公出国了一趟,用心地给女儿小引、还有他的爸妈各自准备了礼物,而她却只有一件深红色的毛衣,土得不行。
更过分的是,明明给自己的爸妈准备礼物了,怎么就没有想到她的爸妈
就是故意的!
程开颜越想越气,准备等某人回来,就要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说法,否则就离婚。
次日中午。
在县里了解完情况,跟原剧中一样,陈涛就去了韦春红的饭店接她,一起去小雷家。
然后见到了雷士根。
雷东宝大包大揽,一力扛起了所有责任。
所以包括他在内的其他被抓走的人,都被放回来了。
但杨巡还没有。
毕竟他也是涉嫌侵吞集体资产的当事人之一,在整件事情没有彻底查明之前,不可能轻易让他回来。
当得知事情的严重后,雷士根顿时便激动地赌咒发誓,绝对没有私藏杨巡的出资文件,所有的东西都上交给了清查组。
他不会故意害雷东宝!
韦春红自然不信。
“士根,冷静一些,没人怀疑你。村里文件那么多,挂靠的单位也不少,有时没能及时整理文件很正常。”
陈涛先是安慰一番,随即便开始了“推理”:
“杨巡挂靠的事,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他亲自跟雷东宝谈的。所以这份文件,既然你没看到,那就很有可能还在雷东宝家里,你跟我们去找。”
雷士根一听,当即就冷静了下来。
韦春红也稍感安心。
五分钟后,一行三人来到了雷东宝家。
雷母此时也在家。
当年,她因为儿子对宋运萍言听计从,对这个儿媳是有不少意见,觉得她是个狐狸精,大白天就拉着她儿子往床上滚。